上官倾墨说楚昭回神医谷找答案了,也告诉了她,当年她曾去过神医谷,只是她如今对去过神医谷那件事什么都不记得了。
宁月坐在秋千上,双腿晃悠着,气色逐渐变得清爽起来,宁月不论何时空闲下来的时候都想喝酒,仿佛已经成了习惯。
但她在摄政王府的这段时日里,是滴酒不沾,倒不是她不想,而是她压根找不到一滴酒。
上官倾墨为了给她调理身体,让她忌酒,特地吩咐府内不得有一滴酒的存在。
他去参加宫宴或是见一些人,喝了酒回来也会刻意避开她,不让她闻到他满身的酒味。
就连她偷偷将买回来的酒偷梁换柱的藏在了醋坛里都被那男人给发现了。
她若是出府吧,又是一堆丫鬟侍卫跟着,还有身手个个都与追风差不多的隐卫,别说偷偷去酒馆了,就连避开那些人她都做不到。
上官倾墨处理完政务回到院子就看到躺在吊床上,慵懒翘着二郎腿的月姑娘。
“天凉了,回屋睡。”
男人体贴的把她横抱了起来,抬脚朝屋内走去。
“我问你啊,你是不是又把慕容子逸回我的信给截了?”
听着她叫慕容澈那么亲密,上官倾墨眸光沉了下去,周身的气息都变得冷冽了几分。
“他没有给你回信。”他将她放到床榻上,淡淡的开口。
“不可能呀。”宁月喃喃的说道。
上官倾墨凤眸垂了下去,的确没有给她回信,不过是亲自来找她罢了。
不知为何,上官倾墨总觉得堵得慌,明明他查到的是宁月和慕容澈只是合作,各取所需罢了,但他就是很不悦。
慕容澈压根不像表面上那样只是和她相互利用的关系,从送去粮食的隐卫口中得知,他很在乎宁月。
“他来了。”上官倾墨不喜欢骗她,眸光落在了她愣住的脸上,晦暗不明。
“慕容澈来东越了?”宁月问。
“嗯。”
宁月顿时眉头紧皱,“他是不是疯了?不回帝京复命跑来敌国京都?就不怕你把他给留在这了?”
上官倾墨闻言眉头一挑,眸里蓄着浅浅的笑意,仿佛含着万千星辰,“看来三妹对本王的实力很认可。”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啊,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啊。”耿直的月姑娘直接说了一句。
那原本眉开眼笑的男人脸色顿时沉了下去,语气里带着说不出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月姑娘给撕碎了一般。
“你再说一遍?谁是龙?谁是蛇?”
说慕容澈是龙,说他是蛇,这小东西简直活的不耐烦了。
宁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讪讪的笑了一声,“我乱说的,你最厉害了。”
“今晚没有饭吃。”男人冷冰冰的丢下这一句话后就离开了。
宁月从床榻上下来,走到窗户那里朝外看,依稀还能看见那自带火焰背景的男人背影。
“守住这里,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允许她踏出主院一步,今晚也不许任何人送饭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