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被迫辞职在家。”
“上面两个老人不能够再让他们操心了,容华这两个孩子还这么小。”
“容家能够支撑得起的就只有你了。”
代枭给他说了一通大道理,就是不希望容也小公举去犯傻,白白的将自己这条命搭了进去。
容也小公举的眼眶越发的红了,知道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这个社会对人到底有多么的恶劣,人性到底有多么的丑陋。
容四爷不在,所有的事情全部积压在了他的身上,他被逼得不得不快速的成长起来。
短短的这几个月,他见识到了很多人隐藏在伪善的面皮下的那张丑陋的脸,他们蠢蠢欲动,想谋权篡位,像吞噬他哥的所有家产。
容也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着,他闭着眼睛,不让自己哭出来。
以前容四爷在的时候,他可以无法无天的在外面闹腾,可以肆无忌惮的横扫整个娱乐圈,没有任何人敢潜规则他。
他可以向他哥撒娇,吃穿用度不满意了,他就向他哥要。
容四爷都会满足他。
容也想起他哥那张冷冰冰的脸,就心里难受的厉害,像是一把刀在他心尖划了一刀。
代枭知道容也心里面难受,他又何尝不是难受呢?
每当看着容初尧和容音婉那两张小脸蛋,他的心里面难受的要窒息了起来,这两个小家伙真的像他小时候的翻版。
长的太像容华了。
代枭叹了一口气:“你回去的路上小心一点,最近这几天都让野哥陪着。”
“不要离开野哥半步!”
“他们很有可能会朝着你下手,你一死,容家几乎就要垮了。”
代枭冷着双眼眸冰冷的说道:“安锦不在京城这件事情更不要传出去。”
“嗯,我知道了。”容也颔首点头。
送走容也跟野哥之后,代枭就去了南烟那,夏盛铭在南宫妃生病之后总会隔三差五的就过来给她检查身体。
南宫妃得了一场大病,整个人就虚弱了起来,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有气无力的,但那张脸蛋特别的有女人味,眉眼精致,皮肤白皙紧致。
四十几岁的女人,看起来就像才25岁左右的年纪,保养的特别好。
她身上有说不出来的女人,成熟的韵味。
那件黑色的丝绸睡衣穿在她身上,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衬托的更加的纤细单薄,那小小的小蛮腰,仿佛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她生病之后没有了在商场上的那股女强人的强势,多了几分女人的柔软和媚态,代枭长了一张特别帅气的脸,估计也是遗传了他母亲的基因。
夏盛铭端着药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南烟,眸色漆黑而幽深,他身上穿着一件白大褂,整个人由内而外透露出一股禁欲风。
南宫妃穿着一件质地优良的丝绸睡衣,外面搭了一件黑色的外套,腿上趴着一个软软的小姑娘,时不时得扬头冲她笑。
女人眼睛温柔的看着身边的小女孩,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蛋,将她揽在怀里面,那一声声低沉而温柔的语气给她讲的童话故事。
窗外的风吹散着她额间细碎的发丝,几缕发丝飘飘扬扬的在她脸颊处,她白皙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的晶莹剔透。
夏盛铭站在那看了好一会儿才走进房间门。
他单手将小乖从她的身上抱了起来,然后轻轻地放在地上:“小乖,不能闹你南宫妃美人了。”
他说完这话,语气颇有一些严肃的看南宫妃:“这回药不能吐了,先把它喝了。”
南宫妃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整个人把眉头都就皱了起来,在夏盛铭的注视下和监视下,她总不能将那碗药给倒了。
夏盛铭自从发现她倒了第一次药之后,每次喝药的时候就会亲自监督她喝下去,明明面前的男生比她还要小很多岁,一穿着那身白大褂,就加了几分威慑力,南宫妃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了反驳的理由。
医生在病人面前,话语权还是挺大的。
就像学生看见老师永远会害怕的感觉。
南宫妃喝完那碗黑乎乎的药,那张精致漂亮的脸顿时都垮了,她不想在夏盛铭面前丢了长辈的面子,假装出面无表情的样子。
夏盛铭看着她殷红的嘴唇和假装镇定的模样,微微勾了勾唇,眉眼带着几分笑。
南宫妃被那药苦的心里面有些难受,突然她的面前有一双宽大的手摊在她面前,那骨节分明的手掌心中放着几颗甜枣:“药有一些苦。”
“吃点这个。”
夏盛铭的声音温柔而体贴入微,那声音带着少年人的清脆和朝气。
南宫妃愣了愣,她抬头,女人坐在床上,松松垮垮的丝绸睡衣搭在她的身上,看起来多了几分韵味,床前穿着白大褂的少年眉眼如画般精致,嘴唇带着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