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
任业明真的提起诉讼离婚了。
富人家的离婚没有这么简单,后边肯定是关于财产的官司。
任一禾这傻蛋站他妈妈那边是站到底了。
帮着自己老妈跑上跑下收集资料。
这让任业明更加来脾气,彻底断绝了和他的关系。
并直接去做了个遗嘱公证,他所有的财产一分钱也不会给任一禾。
反正父子两的关系差到了不能再差的地步。
搞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后。
任业明低声下气地去找了郑存平。
郑存平和他毕竟是老友。
在办公室里唉声叹气:“你呀你,你这个大儿子你就是关心太少了。”
“当初你就应该出来制止他,可你呢,不当回事,任由他娘俩胡作非为。”
“若不然何至于此。”
任业明一肚子苦水肚子里吞:“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办,我听说江硕就只听你的话,你就帮老朋友这个忙吧。”
“听我话?”说别的还好,一说这个郑存平就很激动。
“你问问学校里的人,臭屁老在财院读书四年,什么时候把我这个院长当回事过?”
就这样,郑存平叽里呱啦地一通抱怨。
不过最后任业明问了句:“那他是你们财院的骄傲不?”
于是郑存平又改了一种说法。
“那当然,我最得意的门生。”
更奇葩的又把江硕给描述成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地描述了一遍。
任业明一阵头大:“老郑真的,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你知道自己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
“就是太没有原则了!”
“这事你帮不帮我,给个痛快话!”
郑存平白了一眼:“你都找上门了,我能不帮你吗,等着,我给他打个电话。”
“当然了,这臭屁老性子非常的执拗,你得罪他了,他会恨你到骨子里,我先替你约他出来。”
说着拿出了个电话给江硕打了过去。
电话这头的江硕在自己办公室里。
也没有废话,直接答应了见面。
挂了电话后,郑存平开口:“明天你说话注意点,态度好点。”
“行了,我知道了。”事情终于有了点眉目,任业明心情轻松了不少。
不过又想起了什么,突兀地开口:“老郑,问你个事,你如实回答我!”
“有屁就放。”
“这么多年来,我老婆和你勾勾搭搭,你到底睡过她没?”
郑存平愣了下:“你有毛病啊,我是道德思想觉悟低下的人吗?都几十岁的人了,问这种问题,不难堪吗!”
任业明呼了口气:“那就好。”
“还问你一个问题,我现在和皮春芳离婚是离定了。”
“我们离婚后,你们还会旧情复燃吗?”
郑存平这下真不淡定了,开口出怼:“就你老婆那德行的性子,以及那肥胖的体型,我会要他吗!”
“真的,我还挺感谢你当年把他勾搭走了,不然这女人祸害的就是我!”
任业明深吸了一口气:“人真会变的,当年的小芳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漂亮,那么的知书达理。”
“你说怎么就变成了一好吃懒做的泼妇呢?实在想不通。”
…
次日,有一则消息,如是春日里的和煦暖风,从港城吹到了中海。
那就是企鹅在港股春节后开盘,再次迎来了第一个跌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