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刚睁开眼，两人又开始了。
…
同在深市的小马哥，从高领投资张雷那边得来了一个消息。
说：江总目前已经来深市了，需要我引荐下你们两个？
小马哥特别的纠结。
这几天他都没有睡好，张雷就像是他的枕边人。
没事就对他吹吹风：算了，老马，杭州外星人都和江总站一起了，你还一个人坚挺干嘛？
谁都知道，你还坚持下去，肯定是死路一条，干嘛不早点给自己找条出路？
这让他极度纠结。
就在江硕和梁梦蓉早上没穿衣服在打架的时候。
小马哥这时候现在南山大道的办公室内，望着落地玻璃外边的车水马龙发愁。
他一直在看着那些马路上斜挎着公文包，穿着白衬衫的青年们。
脑海里是自己当年也如他们一般，走在马路上，充满梦想的样子。
昨天晚上，他们开了个集团高层会议。
小马提出了一个新项目的问题，当然了，是为了试探企鹅现在内部高层的一些态度。
结果令他大失所望。
决策层一共有十个人，
除了他之外，他得到了八张反对票。
另外一个人是和自己一路走来的老员工。
这代表了什么？
代表了企鹅已经彻底被别人给掌控，也代表自己离出局真的不远了。
决策层唯一支持他的人叫左向阳，也是他的大学同学。
此刻端着两杯咖啡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递过来了一杯，小马接过手：“谢谢。”
“外头现在什么状况？”
左向阳颇为无奈地苦笑了下：“还能怎么样。”
“早上的会议刚刚结束，马上就有人打了电话到港城汇报。”
“还是争先恐后地打电话，这是什么？狗向主子邀功嘛。”
左向阳的话不好听，但也充满了他对李公子的怨念。
小马哥叹了口气：“不是那个时代了。”
“老左，你和他们相处的时候，脾气也好点。”
“你和我不一样，我没有选择，你还有很多的选择。”
左向阳笑了笑，喝了口后，齐平站在他的边上，同样望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
开口说：“选择？”
“好像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吧，我选择了继续留在企鹅，是想等着你做出正确选择的时候。”
小马说：“高领张总又给你打电话了？”
左向阳说：“我们的联系一直非常的紧密。”
“张总是个目光独到的人，我认为他的分析非常正确，企鹅在半年内必死。”
小马哥又是一阵颓废。
左向阳在他身边的角色非常的奇怪。
以前的时候，他反正就是和小马哥作对。
高层会议上反对过小马哥很多次，一度让小马哥非常的窝火。
认为这就是他身边最大的反派，以后必然会反他。
可到了现在才明白，原来这个人并不是这样。
若不然怎么会在这么危险的关头，选择站在了他这边？
有时候看人真不能看表面。
这一刻，小马哥从未有过的颓废。
回到了沙发上，放下了咖啡，点了根烟开口说：“老左，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张雷已经把江硕的电话发给了我。”
“我该不该给他打电话谈谈未来？”
“给江总打电话干嘛。”左向阳也回到了沙发上：“让张总引荐吧。”
“至少我们不是求着去见江硕，能保留最后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