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很明显地布置了一番。
张灯结彩的,好不热闹。
墙面上用彩纸贴着的生日快乐几个大字醒目。
边上还围了一圈的闪光灯。
院子里头摆了两个大桌子,梁博州他们喝成了狗样。
七零八落的。
唯独就浅浅一个人,正在静静地拿着扫把收拾着。
额头上沾满了不少的汗水,看上去像是给他们做服务的服务员。
江硕看到这场面火冒三丈。
铁着脸进来踢了吕文德一脚:“都给老子起来!”
一院子的人马上惊醒,站得笔直。
浅浅在那头看江硕的脸色有些不太好,拿着扫把也有些不知所措。
吕文德边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老大,回来了啊。”
“这你的不对啊,今天你生日,咱们还以为你会早点回来。”
“等了你几个小时,我们几个实在没忍住,就喝上了。”
说完还在边上打了个酒嗝。
胃气夹杂着酒气喷了江硕一脸。
江硕感觉到了一阵恶心,踢了他一脚:“滚蛋!”
“别来烦我。”
又走到了浅浅跟前,一把把扫把给拿了过来:“你是这里的服务员吗?”
“谁让你收拾的!”
浅浅吓得一阵慌乱:“没,没有呀,乱。”
“就算是乱,也轮不到你来做事!”
“替别人擦屁股的事,你做得开心吗!”
说完拿着扫把丢到了吕文德他们跟前:“老子心尖不是替你们搞卫生的。”
“把这院子里弄成了这比样,那你们就该自己收拾!”
吕文德他们马上反应了过来。
个个愁眉苦脸。
梁博州边上低着脑袋责怪了一句:“老三,我跟你讲了看好浅浅不要让她搞卫生。”
“要让老大看到了,说不定得来多大的火气,你是怎么看住人的?”
“看吧,老大生气了。”
吕文德一阵委屈地望着浅浅,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浅浅委屈得低着脑袋不敢说话。
眼泪水已经要漫过桃花眸子,贝齿死死地咬着樱桃小嘴,一动不动。
江硕又是一阵心软,望着她说:“我再跟你说一次,你不是任何一个人的服务员。”
“你现在给我监督他们把这里卫生搞了。”
“不要给我动手,知道了?”
浅浅抬起了小瓜子脸,像是被人逼迫躲到了洞中瑟瑟发抖的小兽。
“好,好的呀。”
“不生气好不好。”
“行行行,我不生气。”江硕扭头对着吕文德他们大声说了句:“给我用最快的速度把这里收拾清楚。”
“梁博州你个狗东西,你看看你的样子,裤子都掉下来了,屁股都露出来了一半。”
“喝了点猫尿你就不是人了,就你这狗样还总经理,还一心想着光耀你们老梁家的门楣?”
“老子都替你丢人。”
梁博州酒彻底醒了,赶紧看了看后头,毛了:“日!哪个狗东西拔的我裤子!”
赶紧提了起来。
吕文德那张老脸笑嘻嘻地凑了过来:“呵呵,老大,你今天生日,咱不都挺开心的嘛。”
“听浅浅的话,不生气哈,你要是气挂了,咱们这一屋子人的梦想就没有着落了不是。”
“滚球!”江硕笑踢了屁股一脚,没再搭理这些骚包。
走进了董事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