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问呢，最近怎么哪儿都能见到贺队长呢？”
注意到来人，覃越州的眼皮子不自禁地挑了挑，脸上却是一脸微笑。
也就和许言嘱咐了几句好好养病之类的话，便转头离开。
人出了病房，那位贺队长也都还盯了他的背影许久。
半晌，门口两人才转过脑袋，缓步往病房内走去。
“许先生。就这次的恶性事件，你可有什么眉目？”
“我只是陪人来看个病，哪知道反倒自己躺进了医院。我还想问问两位长官呢！”
“这么说，你不知道是什么人动的手了？”
“嗯！”许言叹了口气，整一副郁闷的样子。
“那你可有什么仇家，或者最近和谁起过冲突？”
“这个……”
“没关系，许先生想到什么，都可以告诉我们。”
“其实也没什么，就公司最近出了点事儿，但也就正常的职场竞争而已。”
“是不是，那得等我们调查了之后，才能确定。你能和我们详细说说吗？”
贺队长一脸温和地询问道。至于那位女长官，更多是在一旁做着记录。
许言犹豫了一下，但并没有过去多久，就把和张宇涵的事儿删删减减地说了一遍。
差不多了解完毕，两位长官也才起身告辞。
走到门口，贺队长突然把脚步一顿，出口问道。
“许先生和覃越州覃老板是什么关系？”
“算是个熟客吧。”许言可没有放松警惕，给出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答案。
闻言，贺队长的眉头还不经意地扯了扯，倒也没在病房多留。
出了医院，女长官才低声道：“头儿，你是在怀疑什么？”
“许言不过一个部门经理！何况，姓覃的什么时候亲自去给人探过病？”
“那……”
“最近，锦绣不太平，偏偏在这个关口出了这种事儿，怎么看也不像巧合。”
贺队长说完，眼神也猛地一凝，严肃地看在女子脸上。
“最近你辛苦一点，暗中盯着他。尤其留意他和姓覃的那波人接触。”
女子点了点头，没再和贺队长一起回局里，钻进了路边一辆普拉多。
这时，慧心医院五楼，许言正站在窗边，看着外面这一幕，缓缓眯起了眼睛。
好一阵子，他才揉了揉脑门。
就是不想变成这样，他才不乐意和夜鹰会有太深的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