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了,可还是弄不懂这个殿下想要干什么,他缩着肩膀,躲避他的触碰。
“大兄弟,你可真的够可怜的了,我懂你,我懂你,以后就这么穿吧,想怎么穿就怎么穿,要是黑衣服不够我让人做几身给你送过去。”
梁诏安惋惜的做足了戏,风迦叶这样从小阴暗的人都已经被他弄得有点毛骨悚然了,语气急急的问道:“敢问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何来可怜?”梁诏安叹着气往回走去,又一屁股坐下了,端起刚刚放下的茶水咕嘟咕嘟的喝了个精光,故才抹抹嘴说道:“诶,你说你,这种事非得问的这么清楚干啥,你的事,反正我
都猜到了。”
风迦叶脸色有些发青,他抬起手拱手:“敢问殿下是猜到了什么,臣,想听听看。”
“咳咳,你这个人啊,比你哥还犟,你不就是那里受伤了,所以去疗养了这么久,如今肯定是落下病根了,连姑娘都已经上不了了是吧。”
风迦叶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他就知道,这个以前不干正事的三皇子心里面肯定没有想什么好事情,没想到他竟然联想到了那里去了。“那臣可要说清楚了,臣那里完好如初,并没有受伤,臣现在之所以不思慕姑娘了,只是忽然间开窍了,想为臣的家兄分担一些事情,想为殿下出一分力,并不是那里……
不行了。”
梁诏安敷衍的点头:“这样啊,那就这样吧。”
啥叫这就样吧,这个三殿下,自己一顿乱猜想还把那个当成了真的,他现在想解释都没有用了,风迦叶感觉自己吃了一个哑巴亏。
“臣所言一五一十,绝对没有半句欺骗。”
“嗯嗯,本殿下相信你呢。”
梁诏安的语气也是一五一十的在敷衍着,风迦叶心里面也知道今天是和他说不通了,也就不说了。
“臣相信,殿下明察秋毫肯定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了的。”
“那肯定,你今天怎么忽然间过来找我了啊。”慕容浅平日里是那种不问朝事的性格,自然和他来往不是很多今天却是忽然间过来了,难怪梁诏安会惊讶。
“回殿下的话,臣刚刚说了,臣想为殿下分忧。”梁诏安呵的一声冷笑出声,他的脾气太古怪,一般别人笑他可能哭,可是在这不该嘲笑地时候,他笑了:“你这话,说的真是可笑,三日前慕容清嫁给了大殿下,你是她亲哥哥,我能信你吗?”此时梁诏安是不想和他遮遮掩掩的,事情就放在那里,该说说,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如同那帮老家伙儿一样,有点事情还唧唧歪歪的,明明就是 那种递
过去一把刀能将对方骨头给削没的两个人,还能笑着说话。
“殿下果然在意此事,但是臣是真心想要和您一起做事,请殿下明鉴。”
“这事没办法明鉴啊,梁南书是皇后的嫡子,皇后是你的亲姑姑,而你的亲妹妹又成了大殿的妃子,诶……你此时过来,是把我当傻子吗?
信你,怎么信你?”
“殿下容臣禀报,联姻是他们的事情,不管臣的事情,就像是,不管侯爷的事一样。”他口中的侯爷自然就是慕容遇,梁诏安怎么不明白,他可不糊涂,慕容浅和慕容遇那是两种概念:“你和慕容侯爷还是不一样的,如果你就想用如此单薄的语言就想让我相信你,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