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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气是这阶段难得的好天气,宋晚书小跟班一样的跟在粱诏安的身后,她不知,她身上的衣服虽然薄,却是难得的好料子,御寒能力十分的墙。
“跟我来。”粱诏安将宋晚书带到了自己的殿后面的院子里,后面种了很多梅树,现在雪还未化,那朵朵寒梅依然盛开着。
红的像是血一样。
而且还是成群的绽放着,宋晚书伸出手闭上眼睛执起一朵放在鼻尖轻嗅,粱诏安两只手背过去,十分欣慰的欣赏着宋晚书开心的表情。
他笑的有些诡异,宋晚书专心欣赏着花朵,一开始没有发现,可当她下意识的 转头去看粱诏安的时候,却发现,他正在摆出一种出来遛狗的那种迷之表情。
宋晚书笑了,她露出来的小白牙是那样的森森然。
“粱诏安,你把我带到我这里来不会是来看风景的吧?”粱诏安摇摇头,表示不是,然后就带着宋晚书又往前走了几步,树枝繁茂后别有冬天,一块好好的地皮上,原本应该是种了梅花的,只是现在梅花树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现在地上一个坑一个坑的,显然被
人给挖了。
宋晚书嘴角有些僵硬,“大哥,这个你是要干嘛?不会是想把我埋了看看明年会不会变成一棵树吧?”
“噗嗤……宋晚书,本殿下服了你了,你是我有生以来看过的,最不想自己好过的人。”
宋晚书,“……”不是她有被害妄想症,而是这些行为都是粱诏安能干得出来的。
“说罢,那你想干嘛?”
粱诏安拍了拍手,不大会儿的功夫,就有好多小太监搬来了圆柱子和一个长长的椅子,还有十分好看的纱布。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棕油什么的。
宋晚书看的脑袋一头雾水,“今天我们是要做什么吗?”
宋晚书捡起地上的铁铲,有些哭笑不得的问粱诏安,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她现在想做的就是回家啊。
“别在那哭丧着脸,本殿下今天就给你亲手做一个秋千,好了,闲杂人等你们都退远点,不要妨碍本殿下做东西。”
“喏。”
一众人退下去了,宋晚书看着想说出自己的想回家的话,但看粱诏安今天穿的简洁,然后拿着铲子在地上十分认真的挖坑的模样,有些话就那样诡异的生生的梗在了喉见,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你要是没事干的话就去玩吧, 看看花什么的, 我给你做。”
粱诏安每一次和宋晚书相处到十分美好的时候,心中就有一种十分激动的心情, 他想为宋晚书做些什么,那天看着宋晚书喜欢荡秋千,他就好像被人当头敲了以木棍一样。
时隔几十年,粱诏安突然间就明白了以前十分搞不懂的问题,为什么先帝身份那么高贵,明明是该用自己的手做别的事情的人,却会去帮一个女人坐秋千。
还是 那样的心甘情愿。
不过,现在的他明白了,也许,那就是一种喜欢吧,一种心甘情愿, 看见她就像欺负, 可是……粱诏安眼眶微红,他不如先帝那样的幸运,那个女子愿意为他留在深宫中。他这辈子是出不去了,那边想办法,将她的记忆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