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乱翻找后, 宋晚书看到了写着止泻的药瓶子,她掏出来放到了床上,将其他的推走,拔开盖子,用手指慢慢的抖在了慕容浅的胸口前。
慕容浅本来是想趁着困意睡一下的,药粉倒下来带起刺痛的感觉,他眉头皱的好像是老头子,呼出的气热的吓人。
费劲巴拉的睁开眼睛,就见宋晚书半趴在,床上给他上药,人没问题,可她手里的药,是慕容遇的。
慕容浅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伸手一把抓住宋晚书的胳膊, 眼睛已经有些飘了,“你,你为什么要给我上他的药?”
“不换药, 我不上药。”
他的声音很虚无,宋晚书隐忍的头上的黑线一把在他的心口前抓了一把, 疼的慕容浅嘶哈的出生。
“老实的躺着。 ”
这个药很有效果,几乎是放下去就立马止血了,慕容浅 这个玩意大晚上抽什么风,有这么好的药还不用,她还能毒死他不成。
如今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慕容浅说不出话,只能感受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用着别的男人留下来的药给他治伤口。
上了药,宋晚书又翻找了看看,这些瓶子里面还真有一个是类似于消炎的药物, 宋晚书将它拿出来,打开放在眼睛旁看了。
是褐色的小药丸,应该是能一起的吃的。
宋晚书先找了白布将慕容浅的伤口包扎好了, 紧接着又倒了被水放到了一旁,费劲的将慕容浅扶起来生硬的给人灌了下去。
“你这个人,真是够倔的,这伤口都这样了还不用我的药。 ”
慕容浅想说什么,终究是没有开口, 她既然已经不记得这药是从哪里来的, 他便说了,也是给 自己找麻烦,还是不说了。
“得了, 药上也给你上了,吃也吃了,你要是困了就现在这凑合睡一觉, 等有精神了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慕容遇的药都是难得的良药, 是伴老配置的,慕容浅失血过多,本是昏昏欲睡,上完药后慢慢有了力气。
他虚弱的伸出手揉了揉额角,“我现在好多了,还是现在告诉你吧, 你应该知道吧,慕容狄和我外祖父有关系。”
宋晚书坐在床边发楞,一身单薄的月白色的裘衣衬托的她气质干净出尘,眸子里有些困意,刚刚打了一个哈欠, 此时眼中有点点的泪花,眼角带着些许红色,可怜可爱的好似小孩子一样。
“额, 你倒是个说话明确的,嗯,这个我知道,你说你外祖父是眼瞎了吗?怎么能瞧上慕容狄那种货色?”
宋晚书想起这个都想吐血了,那个什么太傅苏哲啊,找谁不好怎么就好死不死的看上了慕容狄呢?
其他她也就不管了,慕容狄那是谁啊,那就是个麻烦精,对别人来说 当然就是不喜欢他就把他当臭狗屎那么臭着了,可她不行啊。
这不仅是个还是个摆脱不了的狗皮膏药, 宋晚书如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