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君手一甩,折扇从手中飞出,划出凌厉的刀锋冲着本来的狗划过去,霎时间血花四溅,比阿雪死的时候要血腥很多。
明月在一旁看着,眉头微微蹙紧,白毛是主子见慕容侯爷一时兴起养的,如今竟然这么去了。
血腥味儿蔓延开来,夏侯君的脸色不愈,伸手接过飞回来的扇子,扇子上带着血蹭了夏侯君一手。
“主子。”
明月想说些什么,被夏侯君打乱,“白毛是被摘星楼的给下了药,治不好了,你们好生的将它葬了,毕竟跟了本君这么久,还是有些感情的。”
“是,主子。”
夏侯君呼出一口气,看起来累了,他进轿子前吩咐道,“你们把这件事情查妥当,切记,不可放过一丝一毫。”
“属下遵命。”
…
城里,柳寻真的马车载着宋晚书到了医馆,郎中给宋晚书把过脉之后捋捋胡须,“没什么大碍,就是受了惊吓,这几天切过情绪太激动。好好养着吧。”
没什么事大家就放心了,宋晚书坐到马车上小眉毛拧紧成一团,柳寻真知道她是在担心慕容浅。
“我这就去带你去慕容家看望他,你先不要担心。”
宋晚书掀起眼帘点点头,“嗯。”
“你是怎么认识慕容浅的?”
柳寻真还是想不明白,她就算是认识慕容遇也不会与慕容浅有什么交集啊,而且看二人还一副熟络的模样。
宋晚书解释道,“是在茸池镇认识的,慕容浅去找慕容遇。”
“哦,原来是这样。”
柳寻真干咳一声,语气充满歉意,“刚刚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道什么歉啊,你是为我好,不过,还真难得竟然能看到你生气的模样。”
宋晚书虽然心里担心慕容浅,面上还是慢慢恢复了正常,不忘调侃柳寻真。
“咳咳……哪有,我就是一时着急,你还是不要记得的好。”
“好啦,我知道了。”
宋晚书虽说没什么大事,可手心和腿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刚刚包扎好,一动难免会疼。
柳寻真碍于自己刚刚的态度问题心里忍不住猜测宋晚书会不会介意,毕竟他从来都没在人前发那么大的火。
不过这人还是疏于比较的,若是柳寻真看到慕容遇平时是怎么对宋晚书的,说不定就会知道某女的抗压能力是有多强,更何况他又是出于好心,宋晚书根本就不在意。
宋晚书现在一心担心慕容浅的下三路,人家身份尊贵传宗接代很重要,这万一要是让她给跪坏了那可就真坏了。
不是慕容浅坏了是她坏了,人家爹娘还不得拍好几百个暗卫来抓她去偿命啊。
一想一会儿就要去慕容府了,宋晚书的心又是忐忑又是不安,竟然还有丝丝的不甘心,慕容遇,她曾在墙外等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