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林伸手探了探床的右边,发现没人,凌异洲已经起床了。
她这才迷迷糊糊地爬起来。
“太太,起了吗?”黄嫂正好过来敲门,“小童在下面,说拿了剧本给太太看。”
“嗯起了。”夏林连忙往床下爬,然而一动,便发现整个人跟散架了似的,一个不小心,差点从床上栽下去。
“太太,你没事吧!”黄嫂在外面听到夏林的声音,敲了敲门便冲进来。
发现她一个人坐在床边,摸着自己的胳膊揉着,黄嫂一眼便看到她颈脖上的吻痕,连忙尴尬地低了低头。
“没事,我就是感觉有点累。”夏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了,想起昨天晚上梦到的泰山压顶,难道是鬼压床不成?
“呵呵咳……”黄嫂点点头,“那没事我就去忙了。”
然而黄嫂还没走出房门,便听到夏林的一声尖叫:“啊,这是什么东西!我脖子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黄嫂老脸都红了,也不管夏林了,赶紧往楼下走。
太太也真是奇怪,被先生弄出那么多个草莓,自己竟然都不知道。
夏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真要吓死了,脖子以下的地方,斑斑点点的,要不是之前被凌异洲种过一个,她差点都要以为自己染上什么病了。
什么时候弄上的?她认真地想了想。
然而越想脸越红。
昨晚梦到泰山压顶的时候,好像还伴随着凌异洲的呼唤,“木木……木木。”一声又一声。
她终于知道怎么回事了,凌异洲竟然在她睡着的时候不停吃豆腐!
洗漱完夏林匆匆换了件稍微高一点领子的衣服,跑下楼便要找凌异洲算账。
凌异洲此刻正悠闲地坐在餐桌旁,杨童陪着黄嫂在厨房里。
夏林三两步走过去,抽掉凌异洲手里的杂志,冷着脸看他。
他至少要主动承认个错误。
谁知道凌异洲被拿了杂志,笑着对她说了声“早”,一点都没意识到他昨晚做的事情给夏林造成了怎样的影响。
全是吻痕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夫妻生活多么凶猛呢!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夏林责问他。
凌异洲顿了顿,“要早安吻?”
早安吻他妹啊!夏林感觉到自己额头上的黑线越来越多了,她扒了扒黑线,只好开门见山了,“你……你昨晚干什么了?”
“在床上?”凌异洲挑眉。
夏林一张脸瞬间涨红起来,“对啊,你怎么能乱弄,这东西很难消的,我后天还有个试镜,你难道让我穿这么严实的衣服去?”
凌异洲伸了伸脖子,“哪里有东西?”
“就是这里。”夏林下意识地扒拉着衣服便给他看。
丝毫没发现,她此刻拉扯衣服的动作,已经造成了领口大开,里面白嫩嫩的东西几乎要呼之欲出了。
凌异洲眼睛深邃起来,盯着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