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夏林如蒙大赦,拔腿便跑。
不过,刚刚凌异洲说什么了?小心地滑,这个她应该听的。
结果没听,转身没跑几步,一个不平衡,屁股被狠狠摔在地上。
很痛很痛快成四瓣了,夏林脸皱成一团,但是听到身后的凌异洲快步走过来的声音,她连滚带爬地往外爬。
“我没事,没事,你别过来!”夏林一着急,牵动了痛处,更加痛了。
如果没算错,他现在应该还没穿好衣服呢,跑过来做什么?
凌异洲叹了口气,用一只手捡垃圾似的把她从地上卷起来,塞在腋下大跨了两步放在床上。
夏林还紧张地捂住自己眼睛,“凌老师你到底有没有穿衣服啊?”刚刚被他夹来的时候,她大气也不敢出。
“穿了。”凌异洲拉开她挡住自己眼睛的手,“摔痛哪里了?”
夏林躺平,看着天花板,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痛得发懵的屁股,脸上一片红霞,“没……没摔痛哪里。”
凌异洲看着她手,了然,轻咳一声套上睡衣,“今晚记得趴着睡。”
夏林心里突然泛上一股暖意,他很懂得照顾她的情绪,害羞的或是愤怒的。
帝吧门口的那一幕再次涌上来,凌异洲明知道会有伤痛毫不犹豫帮她挡住的决心,那时候他才刚出来,哪怕有一丝犹豫都是来不及的。
夏林在床上翻了个身,趴着看到凌异洲拿着吹风气在单手吹头发,凌乱的发丝随着他单手凌乱的力道飘来飘去。
她打量了这个房间一遍,这气氛,难道不是寻常夫妻?
凌异洲吹完过来,居高临下地看她,“去睡觉。”
夏林看了一眼这床,“我爬不起来。”她房间还在对面,屁股仍然撕裂般疼痛,火辣辣的不好受,需要缓一缓。
凌异洲背对着她坐在床上,伸手扯着她上背,“没法抱你了,自己抓紧。”
夏林赶紧抱紧他脖子,看着他还没完全吹干的头发在自己眼前一晃一晃,鼻头有点酸。
“凌老师,我上次说了那样的话,你还愿意跟我相处吗?”
凌异洲脊背一僵,随后恢复正常,踢开她房门,把她放在床上。
凌异洲看着她真诚的眼神,显然没打算把上次的话收回去,她说她心里有别人,忘不了之类的,凌异洲越想越头痛,眉头紧皱,良久才回道:“那就慢慢来吧。”
夏林那几天也反省过自己,那算是精神出轨,对于一个结了婚的女人来说,是绝对不可以的,现在看到凌异洲帮她关门离开时一言不发的神情,更加觉得自己罪恶。
夏林缓了好一会儿,屁股痛才勉强缓解,去洗了个澡,然后在床上翻来滚去总也睡不着。
脑子里满是凌异洲帮她当酒瓶的那一幕,还有自己的罪恶。
想来想去,她终是爬下床,抱着枕头去敲凌异洲的门。
立刻发现了里面有很大的电视声音,她不禁又大声敲了几下,“凌老师,我找你有事。”
很大的电视声音终于被关了,但是夏林怎么隐约听到凌异洲的轻微喘息。
隔着道门,听不太真切,她也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