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知道这嫡长皇孙和柳若芸一起跳崖身亡了,心中也很是缺憾。
那孩子自己见过不少次面,长得机灵可爱,虽说不是皇家子嗣,但照例是有些感情的,然心中对着柳若芸着实来气,可是人已经死了再去纠结一些事情,都是没有结果的。
看着殿下跪着的忠王,眉目并不舒展。
“父皇,儿臣断不知道这柳若芸是如此无耻下贱的女子,若是知道她一点心性,断然不会娶她。”自己成了云中城的笑话,让他如何立足!
如何令百姓臣服,连自己的女人都抓不牢,跟别的男人跑了。
跑的那个奸夫正是自己手下的幕僚。
“人死灯灭,还能去追究什么忠王,你如何对待,朕今日想听听你的意思。”皇上好枕以暇的理了理袖口,明黄色的黄袍衬了这君凌峰整个人神采奕奕,然而眼底的青黑色却是盖多少粉都掩盖不了的。
不光忠王今日奔波受累,他在宫中一时歇的不安生。
忠王的牙龈紧紧咬在一起,什么人死灯灭!她的父母尚在这里,自己无法再拿他们的女儿怎么样,但是他让柳泓偿还。
就凭他教出来这样一个女儿,还惹得自己一同受累。
“这句话虽是不假,可是父皇我心中实在是难以自平,她做出了背叛我的事情,难道儿童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吗?”声音低沉,听起来闷闷的。
君凌峰不悦的闪开脸,他知道他心中必不好受,却也不想多安慰他,到最后成了作茧自缚,又能安慰他什么?
再者说了,原本他娶的那个人是柳若曦,是他背叛了先前为他订下来的亲事,转头娶了别人,到最后阴差阳错成了这般境地,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的。
种了什么样的苗,就会接什么样的国。
“你要如何平你心中的气?”人已经死了还能计较什么,难道把尸体给找到,再让它便是解气吗?
忠王抬起头,面色平静:“那富人虽然死了,可是他的父亲柳泓还在朝廷中任官,自古以来是父债子偿,可放到他们身上也是同理,如今柳泓的女儿没了,那柳泓则代替她受这份罪来偿还对本王的赞。”
君凌峰觉得不可思议呐,贱妇如何模样,又和柳泓扯上什么关系,虽柳泓是这妇人的亲生父亲,可不代表女儿有罪。
在说柳泓确实办事即有能力,他用他许久,更不愿轻易换他。
“柳家人失去了女儿已经很伤感了,朕要如何忍心又剥去他的官衔,再拉他入狱……”而柳若芸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