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有父有母,可他并不在乎身后名利,更不在乎生死,如今已全部看淡这些。
怕是怕若云会遭此劫难,她天性要强,喜欢追名逐利,喜欢荣华富贵,喜欢金玉之物,若是有了一天,旁人发现王妃给忠王戴了绿帽,那即使没有超死罪也至少会被降籍为平民。
戴皇子的绿帽,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情,也只有柳若芸敢如此大胆,还有自己!
“怎么了?又没人在这里,你看你胆小的样子!”柳若芸皱了皱眉头,她觉得这是无所谓的,反正压根没人在这里,有什么不好说的,再说孩子像他,不是应该值得高兴的嘛,若是不像他,还不是他与自己生的孩子了。
“这孩子不一定是我的……”郭隐一直在麻痹自己。王妃不只和自己欢好过,还和王爷……为什么就能说这孩子是自己了的呢?
只要这孩子是王爷的,自己就能狡辩一番。郭隐是最会说话的人,但如果旁人认出了这孩子并不是王爷的,而是自己和王妃的,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自己可以一死,但是柳若芸不可以,郭隐要这个女人好好的活着,继续享受这举世无双的荣华富贵,穿着她的绫罗绸缎,头上插满了金玉之物。
而不是到一定时候,就成万人唾弃的贱妇。
“怎么不是你的?你现在是提上裤子想不认账了吗?那些时候我只与你水乳相交,王爷我并未让他进我的身……”君慕杰在男女之事上素来糊涂,若是他怀疑便说这是那天晚上他喝醉酒了才有的事,他亦是不会想这么细的。
尽管他是心思像针一样的人,不过如此自傲又自负的他绝对不会料到自己的妻子会有一天背叛于他,转身找到别的男子,还是他身边的谋士,这可真是一出好戏。
等到哪一日他出于下风,紧紧的被自己遏制的时候,再把这个惊天动地的秘密告诉他,让他惊掉下巴,最后再毒哑他的嘴巴,剁掉他的手指。让他手不能指、嘴不能张。是说不出来也写不出来。
“荒谬,真是荒谬极了……若芸你听我说,咱们什么事都想着未雨绸缪,真到了那么一天……若是王爷的孩子,我倒是可以狡猾一番,可如今你说是我的子嗣,咱们就再也道不清了……”本来就不清不楚,不想到最后变得更加浑浊,只希望到最后自己能凭着三寸不乱之舌能帮上他一些。
柳若芸虽然爱他,可是却对这番话根本不在意,甚至有些嫌他啰嗦,正当自己要反驳他话的时候,翡翠突然推门而入。
“刚才水墨说王爷现在要见先生水墨正在满王府里找呢,说是急得很,若是再晚一些王爷就要发火了……”现在哪容得了王妃和郭先生含情脉脉。
若是再寻不到估计王爷发怒,又是牵连不少人,到最后别把这二人的事给抖出来了。
柳若芸只好放他走。
又帮他整理整理了衣服,因为刚才与孩子玩乐的时候,被孩子将衣领拽斜了一点。
不知为何,郭隐竟有些偷情的快感,一边鄙视这种行为,一边平了平情绪,转身欲走。王爷叫自己叫的急,想必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