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的咆哮，震得所有法师身形摇晃，面色苍白，慌忙将目光投向张诚。
只见这家伙，既没说话，也没什么动作，只是眉头皱起，嘴巴撅了半天，突然从咽喉中发出一个奇怪的声音。
“哄！”
这声音……像是打雷，又像是巨石从山上滚落，谁也听不懂到底是啥意思。
“张诚……这是在干嘛？”
所有法师都不明所以，只有华坤真人明白了什么，一脸希翼的朝相柳看去。
张诚之前说了，相柳还是他的晚辈，他现在找回记忆，说不定会一些上古妖族语言，要是能跟相柳拉上关系，对方说不定真会放他们出去。
高站浪头的相柳，听到张诚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是愣了一愣。
“你……在干什么？”
“嗯？”见这家伙好像没听懂，张诚忍不住挠挠头。
相柳是妖族，在他记忆之中，留存有部分上古妖族语言的音节，只不过那时候自己还没生出灵智，只有一些残存的碎片，虽然能凭记忆发音，但具体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明白。
“再试一次。”
张诚想了想，嘴巴再次张开，发出一个音节：“曰！”
声音如同鹰击长空，嘹亮清脆，刺人耳膜。
但周围法师更是一脸懵逼，表情诡异到极点。
这……怎么还骂上了？
虽然你俩都是妖鬼一流，但是也搞不到一块去吧？
“师祖……张诚……这是想干什么？”
青城山弟子面面相觑，看向华坤真人。
华坤真人也是一脸迷茫，但是为了维持师门长辈的威严，还是硬着头皮说道：“这应该是上古语言，只有张诚和相柳能懂，咱们看着就是，无须多问！”
不过张诚一个“曰”字出口，相柳依旧没有半点反应，不过神色明显开始不耐烦起来。
“人族，不要在吾面前耍花招，交出女蜗石，吾可以放你们离开！”
此时相柳也明白，想要全部挡住张诚一帮人希望不大，只能退后一步，保全下女蜗石，这样最起码还能在万象空间继续存活下去。
周围人听到这话，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看向张诚的目光古怪起来。
你这上古语言好像也不咋的啊……人家根本就听不懂好不好！
张诚也是一脸晦气，本来打算展示一下自己的语言天赋，再次震慑这帮法师，谁知道卵用没有，这相柳该不会是个文盲吧？
“噢！库！啦！嘛！嗒！嗒！”
张诚心里一横，将记忆中剩下的几个音节接连喊出。
众人虽然心中失望，但听见这一长串声音，还是忍不住朝相柳看过去。
但是一看之下，所有人同时面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