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动手杀人,我已经不再像是之前在墓地接受考验那样心里有很大的负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刚才已经看过有人惨死在我面前的景象,以至于我的心现在已经不再那么脆弱。
我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紧盯着面前的这个邪教徒,而他则是捂着自己的手腕跪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他都已经疼成这个样子了,我现在继续问他应该也没什么用处了,于是乎我转头问一下了第三个人:“现在我把这个机会给你,你和我说实话,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其实她没有撒谎,我们真的没……”
他的话音未落,我也如同对待之前那个人一样直接扭断了他的手臂。
随后就是第三个人:“你呢,你要不要说实话?”
“我说,我全都说,之前我似乎的确听说总部派来了一个新人,而且据说这个人是从苗疆地区过来的,据说是擅长蛊术,不过因为我们之间都是单线联系,所以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的联络方式,而且我们几个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具体上级对他有什么安排我们也不知道。”
之前那三个人的惨状现在已经彻底吓住了他。
他现在已经把所有的实话全都和我全盘托出了,而他所说的这个新人的底细也的确和我们之前在墓地里见到的那个人一样。
全都是善长蛊术,而蛊术的发源地也的确是苗疆地区。
我转头看了我三叔一眼,我三叔对我点了点头,示意这个人并没有撒谎。
“你才是说实话的那个人,你看看,只要你说实话,我就不会过分的刁难你。”
听了我这番话,这人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谢谢,谢谢,那你现在能放了我吗?”
“放了你倒是可以,不过我现在有话要和你说。”
“之前我们在墓地的时候遭遇到了蛊师的袭击,有人用毒虫袭击了我们,而现在我已经在你这里得到了确切消息,这人应该就是你们总部派来的。”
“而你也说了,你们之间完全是单线联系,你们并不了解他们自己单独有什么动态!”
“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你们的总部已经把你们几个当成了诱饵,你们在前厅负责拖住我们,而这个人则是在后方负责放蛊下毒。”
“不过幸亏我们身边也有一位高手,把你们的卑劣手段给化解掉了,否则我们今天很可能会在墓地全军覆没。”
“我完全可以放了你,因为你和我说了实话,不过回去以后我感觉你有很大的几率会被干掉,因为你对于这个组织而言只是一个卑劣的背弃者,而且你已经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
我说话间已经伸手解下了这人身上的手铐和脚镣,而我三叔则是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一颗药丸,直接塞进了这人的嘴里。
“你身上的所有道气全都会被逐渐散去,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修道,你现在可以滚了!”
我三叔喝退了这个人,而现在还活着的三个人全都坐在我的面前。
两个残废和一个健全的人。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实话,如果没有你们这个组织的极端逼迫,那我也不至于对你们下次毒手!”
“就是可惜你们这次实在是欺人太甚,竟然在我爷爷的葬礼上对我们下手,所以让我送你们最后一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