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吴善的脸色不太好“在那里，也有一支鬼王军队，根据我的调查，率领他们的那个鬼王，实力仅次于地府的白无常。”
“白无常。”杨灵有些吃惊，已经到了鬼神的境界了。
“你确定吗？”杨灵重复的问了一遍，鬼神那玩意可不是闹着玩的，光是鬼王级别的就吃不消了，更别提鬼神了，那可是仅次于黑白无常了。
“没错，从实力来看，确实是与白无常一个境界，你要相信我的眼里，现在的我，完全可以区分出谁的实力强弱。”说着，吴善看向杨灵“就比如你现在的实力，虽然你是天生道体，拥有强大的阳气，但现在的你连一个普通人都打不过，不过如果是体力恢复的话，是仅次于当年师父的。”
“师父。”杨灵听到这想起了刘伯通。
白衣吴善点了点头“师父的实力，在曾经的我看来是深不可测的，虽然现在无法评估，但你的实力与感觉，就是当年师父给我的那种感觉。”
师父拥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同时是鬼谷的传人，拥有极高的道教天赋，当初他一人挑战四大门派，逼迫他们使出了本门的秘术，你觉得师父为什么这么做？
面对白衣吴善的提问，杨灵微微皱眉，只听他继续问道:“你现在恨段三与另一个我吗？”
杨灵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如果是以前，我会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但现在，我不太确定。”
杨灵见过了刘伯通最后一面，获得了他的全部传承，赠送了金灵珠给他，还一直叮嘱让段三与吴善回归正途，指引他们方向，这么多年，杨灵也一直在想。
白衣吴善听完，沉默片刻说道:“其实隐藏在吴善的心里，外面的一切我都在注视着，同时也在注视着你，师父，在你身上埋了很大的一笔，这一笔，堵上了所有人的性命，同时还有他的性命。”
杨灵很是诧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只听白衣吴善缓缓开口道:“在你拜师的那一天起，吴善便一直观察你，而我也从中了解了很多，你仔细想想，师父为什么要挑战四大道教掌门，逼迫他们使出本门秘术，不要忘了，师父拥有过目不忘的能力，而他又将这些秘术交给了你，又告诉了你错误的道教门派各位祖师爷，在道教大会上搞出乌龙，又为什么将鸣蛇埋进你的体内，又为什么让你结实罗老头，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你所走的一切路，都在他的精心安排下。”
杨灵听到这，眼前仿佛出现了一盘棋，很清晰的棋，不过自己只是那棋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前方一片迷雾，根本看不到对手，但他每走一步，身旁的棋，也跟着移动，而在那一瞬间，仿佛什么东西被改变了一样，惊出杨灵一身冷汗，再看白衣吴善，只听他幽幽的说道:“师父，不止道术强大，他还很能掐会算，十有九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