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轻寒出发荆州前,从岭南那边传来了消息,君轻南没有走到岭南。
他在过长江的时候不小心沉船,溺水而亡了。
这一道消息并没掀起任何浪花,因为根本没有人在意君轻南的死活。
就连兴帝,听到消息也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虽然他心里很清楚君轻南是不是溺水而亡,但是他却没有追究的打算,因为没有必要。
苏青染得到消息时,坐在马车里斟茶,忍不住轻叹,“常言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果真不假。”
君轻寒接过茶盏,眸光冷邃幽深,一时难辨。
从帝都到荆州,他们走得不紧不慢,用了七天的时间。
再来荆州,这里依然风沙裹挟,烟尘滚滚,但临近初夏,这里终于看到了绿意葱荣。
到荆州后,君轻离邀请他们去二王府,但是因为水库一案,他们再次来到了郦县,暂住县衙。
现任职县县令听闻他们到来,立即带着整个县衙的衙役上前迎接。
萧泽对君轻寒拱手,“小侯爷,别来无恙。”
“还没有来得及恭喜萧公子新官上任。”
萧泽笑着摆手,“不过是我爹见不得我在家招他烦,便给我找了这么一个差事。”
因为盛行帝都的那道传言,他说着忍不住打量了一眼苏青染,似乎是好奇他到底是什么模样,竟让大理寺卿为他拜倒。
苏青染有些不自然的避开了视线,悄悄错身到君轻寒身后,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