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是父皇心里却很清楚,这件事是势必与我有关!”
“三哥,父皇那么疼爱你,他不会动你的。”君轻南说着眼底划过一抹羡慕。
很轻、很淡,却被君轻夜捕捉到了眼底,他这才略略勾了下唇角。
许久,看着君轻南,他发出了一声轻叹,“六弟,三哥尽力了,虽然是流放岭南那荒野之地,但是至少保住了一命。你好生去那里待个两年,我寻机会再将你调回帝都。”
君轻南蓦地笑了,“能为三哥顶罪是我的福气,今天我也按照三哥的意思冒险去揭慕容澈的面具,落了五十板子。如今我不求能够再回帝都,只希望三哥能够看在兄弟的份上,留我一命。”
君轻夜脸色立变,“你这是什么意思,若是我想让你死,今日在大堂上,会冒险为你求情?”
君轻南只是笑,并不接话。
然而,就是他嘴角那抹苍凉而无力的笑,让君轻夜看的心中一刺。
眸光转了转,从袖中取出伤药递了进去,“你放心,你是三哥的左膀右臂,三哥是不会放弃你的,这是伤药,你记得用,免得像二哥一样,落下毛病!”
“多谢三哥关心。”君轻南接了过来。
“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等你出发去岭南,我会去送你。”君轻夜嘱咐一句,抬脚离开,眼底悄无声息划过一抹阴狠。
漫漫长夜,不仅风冷,更冷的是人心。
君轻南紧紧攥着君轻夜给他的伤药,直接砸向墙壁。
随着一声碎瓷声,里面的粉末洒了一地。
他艰难的移动着身子,抓了只老鼠扔了过去。
小老鼠沾到了粉末,仿佛被烫伤了一般,整个弹了起来,吱吱的惨叫不停。
没过多久,直接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君轻南看着这一幕,嘴角一点点泛出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