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菡萏顿时咬住了嘴角。
“父皇,静儿想……”
兴帝一脸严厉的看向她,“你这个样子,哪都不许去,乖乖躺着,等你身体好了,再去瞧他。”
“是。”君初静扁扁嘴。
兴帝一拂衣袖,抬脚朝花厅走去。
皇后看着那一抹明黄渐远,眼波暗转,那个人竟敢对静儿动手,皇上势必要冷落她一段时间了。
花厅内,君轻离整个人瘫坐在轮椅中,满头淋漓,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尽是冷汗。
即便是昏迷了,他整个人却还在瑟瑟发抖,嘴唇更是冻得一阵发紫。
一旁的君轻寒抱了薄被搭在了他身上,然而他依然冷得厉害。
兴帝淡淡扫了一眼,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
君轻寒将他的神色不动声色的收入眼底,声音寡淡,“如今已经将近四月,没想到二王爷还是这么畏冷,也不知他在荆州是如何过冬的。”
兴帝眸光敛了敛,重新将视线落在了君轻离身上,良久无言,似乎很少如此近距离看他。
很快,白玲就提着药箱朝这边走来。
她为君轻离看诊之后,眉头皱了起来,“皇上,二王爷双腿中骨毒积存已久,如今已经开始向全身蔓延,若是不及时医治,只怕命不久矣。”
兴帝双眸幽深,许久才威严开口,“能治么?”
“可以是可以,但是微臣不敢保证一定能治好,也不敢保证二王爷还能……活多久。”
兴帝闻言,顿时眸光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