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可教。”
听到这一句，苏青染弯了弯双眸，噙出笑意，就像她每次验尸发现重要线索被师父表扬一般。
这还是这男人第一次夸赞她。
“我早该猜到的，当时张山在百花楼约见周正，可能就是想把党争名单一事和他分享，可是却发现了他是假冒的，所以才会被灭口。临死之前，他为了保护党争名单，故意说派人将名单送给了二王爷。”
在当时的情况下，张山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将党争名单派人送走的。
君轻寒眸光深深，没有开口。
“寒王，我说的不对么？”
君轻寒转眸而来，许久才道：“你说的有些道理。”
苏青染看着他的模样，心头泛出疑问，却什么都问不出来。
半晌，她抿了抿嘴角道：“既然你早就看破了一切，为什么还要来荆州，还要让王左回帝都，任由他们冤枉八王爷？”
“为了骗他。”
苏青染：“……”
“我能去看看六王爷么？”
“嗯？”
“我想去报仇。”苏青染嘴角勾出一抹冷意。
她两次遇到刺客，肯定和那渣脱不了干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