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的月影打在他的身上,散着浅浅的光晕,一身纤白的衣衫随风张扬地舞动——没有一丝准备起身回府的样子。
王妃怒火漫漫,等着王爷——回话的,陈庆锋一遍又一遍回捋着王爷反常的地方,王爷早就回到了战王府,刚见王爷时,看得出王爷是做好准备立马去见的,可当自己一番禀告,说王妃有请之后,竟一下子就请到了这个人烟罕至的野外之地。
想王爷看着他的眼神是那般常见的淡定,问他:“女人思念男人,是不是和男人思念女人一样的?”
自个的禀告绝对没有出问题,而且还把王妃前几天的原话都禀了,万万没有想到,王爷居然问了一句这么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这绝对不是重点。
我的这句回话应该也没问题:“当然是一样的,就像当年王爷为了找到风宁。”
“明知就在身边,马上就会相见,还会更迫不及待地表现?”
“这只能说是思念至极。”
“可一副仇大苦深,兴师问罪的样子又怎么说?”
“女人嘛,当然是要花要哄,见到夫君自然是要诉诉苦水,撒撒娇的。”
“你认为你家王妃是要向本王诉诉苦水,还是撒撒娇?”
“………………不,不知。”
“不知道就别瞎说……”
从这句话起,陈庆锋便没敢再搭一句腔,只是默默地从太阳高照守到星光灿烂,没吃没喝陪在这树底下,其实他很想向他的王爷回一句,您的宸王妃实实在在是个特例,这两者都不挨边,看起来倒像是来真格的。不用纠结了,越拖延越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