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无影咬着唇,垂了眼眸,却不甘心地小声道:“王府那么平静,除了被指断袖,什么时候有关于风宁不好的事传出?”
上官玉辰陡得一怔,除了被指断袖,她到底说我还是说她?
怀里的人抬了头,倔强的神情里夹杂了部分委屈。
“不就是今日没有按辰哥要求五更初起,晚了一点点而已,就变成不把辰哥的话放在心里了?”
上官玉辰简直无话可说,无法指责也无法指正,轻轻叹了口气,双臂环住她。
“你让辰哥怎么说你?你明知辰哥话里的意思,为什么你偏要去做些小动作?”他唇角微微触了她的额头,“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听一次话?”
“风宁只是一介小厮,什么时候敢不听话了?”
“你的话可以永远不在正题上。”上官玉辰抬起一只手将她额角的碎发轻轻撩到耳后,“你既然愿意留在辰哥身边,难道想永远以一个如此卑微的小人物身份?”
“迟早有一天,风宁会以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留在辰哥身边。”
上官玉辰低低一笑,“亏你还知道你现在的身份并不光明,做事还毫无顾忌,遛马却是要遛到哪里去?踏云是世上最忠心的神驹,它原属本王,尚且可以再归属于你。而你心已在本王身上,何不斩断与公仪无影的联系?”
公仪无影张大了嘴,我斩断与公仪无影的联系,有没有可能?看到上官玉辰目光如水,充满希冀的神情,她挪不开眼,心乱如麻,随口就来了一句:“风宁与战王实在是说不清楚。”
见上官玉辰脸色似乎有了一丝微微的变化,她实话不能说,假话不想说,终于开口道:“就算踏云现在归属于我,可辰哥一声召唤,它同样会诚心于你的胯下。踏云无论在哪,它都不会背叛辰哥你,而踏云之所以能归属我,却是因踏云之心如辰哥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