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改完新加坡的图,舒澄澄依然没有回来,霍止出了门,缓步上山,坐在山顶长椅上吹吹夜风。
正在放空,厉而川打来电话,“小止,借我车子用一下。”
他说:“你有七台车和两个司机。”
厉而川大笑,“好吧,我就是想叫你喝喝酒,不要这么不解风情。”
很少有人叫霍止应酬,更少有人叫他吃喝玩乐,不知道厉而川今天怎么会突发奇想。
他问:“你怎么了?”
“我听说舒澄澄也在这家餐厅吃饭,想叫你也来。”
原来她没去看房。他靠上长椅,“舒澄澄天天吃饭,有什么稀奇的。”
厉而川打了个酒嗝,“我最近看你好像对她有点意思,但不确定,你再给我看看。”
霍止微笑,“九哥,你很闲吗。”
“我很忙,但我们都很好奇你还会不会再喜欢别人。”
霍川樱从来把榕城那件事的始末细节捂得密不透风,生怕被媒体挖出霍止那时的丑闻,没人知道那个厉害的姑娘是谁,因此厉而川的兴趣爱好实在很无聊。
霍止打算挂掉电话,厉而川又说:“喂喂,等等——千秋请温嘉瑞吃饭,这算公事吧?但好像温太太也在这家餐厅,一个人开了个包间,你觉得这事算公还是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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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霍老师的箭头一样好粗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