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儿挺甜，说话我爱听。”轩辕敏把蒜汁调好，看着苏海棠熟练地做土豆泥，眼底闪过满意的神色。
她也不是什么人都乱攀亲的，哪怕有大哥的指示也一样。暗中照顾提携晚辈的事情她没少做，可做到哪一步，却要看她的意愿。
“怎么是多‘个’人呢？明明还有我这个姨父。”苏君悦跟轩辕敏几十年夫妻，默契十足，很自然地插话，接着下第二锅饺子。
“少不了你的孝敬。”轩辕敏白他一眼，接着跟苏海棠聊天。
“海棠，你在新兵营也呆一个多月了，快下连队了吧？打算去哪？”
“听组织分配。”苏海棠给个中规中矩的答案，来回碾着煮得烂熟的土豆，不时隐秘地添加灵泉水提味。
“也对，就你这能力，去哪都能做得好。”
轩辕敏切开皮蛋摆盘。
“以后呢？一直在部队干？”
苏海棠犹豫一下，这是今天第二个询问她未来计划的人了，真是巧。
难道上头有什么安排？最高首长有指示？
苏海棠隐隐激动起来：“听组织分配。”
万金油回答出口，苏海棠自觉不够真诚，忙补充道：“计划不如变化，我是真的没想好。”
轩辕敏理解地点头：“还小呢，不急。”
又问：“听说小朱想要你去外交部？”
苏海棠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朱部长太客气了，我觉得我不是那块材料。早上可能还给他们惹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