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是你搞的,你还当我不知道?你偷着带走了孩子,哪个身为母亲的能不急,你不敢站出来认错,钟睿瑶只能向着沈曼发火了,她还以为这一切是沈曼搞得鬼呢。”
陆青山洞若观火,虽然不是亲眼所见,可已经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弄清楚了。
梁宇的额头被狠狠地击中了,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摔倒在地上。
现在形势骤变,陆莎莎不明白,怎么转眼之间,父亲就开始朝着梁宇动手的了。
她冲过来,扶住梁宇,张口对陆青山抗议,“您怎么能动手打梁宇了,到底有没有搞清谁对谁错啊。”
陆莎莎并不知道梁宇背着她干出来的好事情,她还以为她老公是被冤枉了呢。
“您是不是以为钟巡舰是陆家的孙子,可以继承陆家血脉,所以拿他当成了凤凰蛋,连他放个屁都闻着香!”陆莎莎跟梁宇结婚这么久,也没有能生育出孩子来。
当钟睿瑶领着钟巡舰出现在陆家的时候,她就感到了深深的威胁。现在她固执地认为,父亲根本不是公平客观的,他已经被钟巡舰陆家第四代的身份给迷惑住了心神,听到有人非议他的宝贝孙子,父亲就开始发飙了。
宝贝孙子?狗屁,谁知道钟睿瑶从那里抱来的那么一个杂种。她心理愤愤不平,父亲这是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把天平全部倒向了钟巡舰、钟睿瑶那么一边。
陆青山暴躁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另一只手指着门:“你给我出去,究竟怎么回事,我比你心里清楚。你们夫妻两个人都没有工作,在家里不说安分守己,还这么惹是生非,闹得鸡飞狗跳的。这家里留着你们什么用!”
“我没有用,你有个儿子,有个孙子,就已经够了,还要女儿有什么用!我走,彻底离开这个家。”
陆莎莎一贯坚信,自己的父亲是重男轻女,如果不是说什么她还有个亲妈在,她这个爹恐怕早就把她给驱逐出门了。她在家里生活得根本不自由,如今彻底离开家,她还求之不得呢。
陆莎莎扯着梁宇愤愤不平地从陆青山的书房中走了去。
“你这是干什么嘛?”沈曼这才强打着精神,发出来了质问。
“钟睿瑶刚才差点就要把我给杀了,你不但不主持公正,还要那女儿和女婿开刀,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娘儿们三个么?”沈曼声泪俱下,她还指望着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把钟睿瑶母子彻底赶出陆家呢。
谁料到,反而成了自己的女儿被赶出了陆家。
“你的女婿坑拐人家的儿子,钟睿瑶就把这个账算到你头上了。不是我要逼死你,是你差点被你女婿给逼死。”陆青山不糊涂,眼光看得透彻。
“钟睿瑶她可以生气,也不能动不动就想着杀人吧。”沈曼非常激动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毕竟她刚才差点死在钟睿瑶手里,“我又不欠她什么。”
沈曼拍着胸脯,都有些义愤填膺了。
“你欠她一条命,你敢说她母亲的死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陆青山目光炯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