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以来,那常将人压得透不过气来的,如同小山一般沉重的桎梏终于得以解脱了。
陆淮宁就仿佛是久如樊笼得鸟儿,展开羽翼重返天空,有仿佛是脱网的鱼儿,摇头摆尾跃入波涛,他的身心一下子就轻快无比。
什么艾滋病,什么待罪之身,都统统滚到一边儿去吧。
那个令敌方闻风丧胆,所向披靡的陆淮宁堂堂正正地回来了。
他迈着大步走了出去。
在室外的空地上,已经被疏散出来的军区军干,都汇聚在这里,大家此时有些群龙无首的样子。
薛构亮虽然说这里边军衔最高的一个,但显然,他却是这里面最恐惧,也最没有主意的一个。
此刻,徐明渠倒是比他镇定得多。不过,徐明渠还纸上谈兵,在应对紧急突发事件的关键时刻,他头脑那些条条框框好像都无法真正的派上用场。
“陆淮宁,出来了。”
不知道是谁的眼睛尖,看到了正大步朝这边走过来的陆淮宁。
看到了陆淮宁,徐明渠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忐忑的心也稍微安定了。
“淮宁啊,你说现在这个局面该怎么办好?”徐明渠自己心中没有数,就向着陆淮宁求救。
“怎么办?凉拌。”陆淮宁狭长的眸子一转,不咸不淡地给了徐明渠一句。
徐明渠不禁一怔,到了这个时候,陆淮宁还有心情开玩笑?自己现在是欲哭无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