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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怀仁摸着想象中的胡子,学着老中医的口吻说道,“其实呢,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耶律迪迪父子一听这话,觉得又有了希望,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办法?”
杨怀仁斜睨了一眼这对奇葩父子,又唉声叹气地摇了摇头,嘟囔了一句,“唉,还是不好说啊……”
耶律迪迪早就听说过这位侯爷贪恋金银珠宝,心想这小子先说治不好,又说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现在又说不好说,这很明显就是摆架子了。
耶律迪迪心里有火气,但又不好发作出来,他猜想杨怀仁肯定是知道他现在这种病肯定不好治,只有杨怀仁有办法,所以才故意欲言又止,欲罢换休的,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要讹上一笔钱罢了。
“哈哈……”
耶律迪傲忽然大笑起来,“杨侯爷果然跟传言中的一样,是个少年英才啊,我耶律迪迪向来喜欢和有本事的人交朋友,既然如此,不如杨侯爷直接开个条件,你要怎么样才肯帮本王治病?”
“过奖过奖。”
杨怀仁客客气气地陪着笑脸说着场面话,心里却暗骂耶律迪迪这老胡子真他姥姥的有心机,第一句先称赞一句拍拍马屁,第二句又来套近乎拉关系,到最后又自称“本王”,那就是提醒杨怀仁他是个什么身份,让杨怀仁不要太放肆。
“不怕贵使笑话,本侯这点本事,算不得什么,都是别人不乱吹嘘的罢了。本侯的师父,那才是真有本事,别说是治个什么怪病,就算是起死回生,又有何难?”
杨怀仁的话也回的有意思,我管你什么身份呢,就是你家皇帝耶律洪基来了,在也眼里也不过是个老胡子罢了,你个小破郡王算个鸟啊?现在怕死的是你,我随便吹出个我师父能起死回生来,就不信你不来求我!
耶律迪迪听后面露惊喜之色,他被这个肝病折磨了好久了,肝病的病痛本来就是十分痛苦难熬的,而且得了这个病之后人的身体日渐虚弱,本来高大健壮的他已经变成了个弱不禁风的样子,他极度渴望有人能妙手回春,帮他解脱出苦海。
杨怀仁见他动了心,继续说道,“本侯就是个商人,商人嘛就讲究唯利是图,我们的口号就是‘只要钱到位,啥都不是事儿’……”
他说着还给了耶律迪迪一个飞眼,样子极尽一个大奸商的贪财本色。
杨怀仁说得这么直白,耶律迪迪也不用再继续打官腔了,脸上淡淡一笑,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这就是让杨怀仁开价了,杨怀仁也不含糊,同样不说话,伸出一只手到他面前,张开了五根手指。
“什么?杨怀仁,你太过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