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们睡在了游轮上。
他把傅如雪抱回了船舱,插进了她的小穴里,再没拔出来。
做了一次又一次,颠鸾倒凤,疯狂交合。
最终精疲力尽,抱着她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何云动了动,在何君酒怀里醒来。
身体好像被卡车压过,酸软无力。
纵欲的后果是精神萎靡,她有点头疼地掩着嘴打了个哈欠,硬邦邦的东西还堵在她的小穴里,酸胀发痒,她忍不住夹了夹,嘶——
昨日开发过度,何君酒把她下面插肿了,她含嗔带怨地看了一眼她身边熟睡的男人,打桩机啊,地都被他打坏了。
脸上浮起娇羞甜蜜的颜色,她仔细打量何君酒的睡颜。
他睡着的样子很清冷,像是私自下凡的天仙,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被她这个女妖精给祸害了,勾引他犯了戒,沉迷于原始的肉欲,竟然没能早起。
她舔着犬齿,笑得酒窝深深,不知道是谁昨天紧紧箍着她,在她耳边粗喘低吼,像只喷火龙。
何君酒被她吃得死死的,她还有的是花样没和他玩呢!
看他以后再怎么和别人结婚。
哼。
何云往后撤了撤,像红酒塞被拔了出来,发出了一声响。
里面堵着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来,空气中的味道更加迷乱。
何君酒晨勃的东西失去了原本温暖舒服的环境,很不满意地皱了皱眉,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坚硬的肉棒往前顶,想回到刚才的小穴里。
怀里的人竟然挣扎:“快放开我,我快憋不住了,我要去洗手间·······”
何君酒听到的是:“!@%¥amp;*¥我要走········”
不准走!
他搂得更紧了,被她在腰侧软肉掐了两把才睁开眼。
嗯,是傅如雪。
薄唇贴到她脸边亲了亲,满意地闭上眼,打算继续睡。
“?????”
不让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