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贼心虚了吗?兰继同我告诉你,今日不将灵鹿交出来你别想离开。我是不怕将这件事闹大的,到时丢面子的是副会长和你。”
温汉润听着兰继同和甘栗仁之间的争论,心里明了,这看似是两个弟子之间的争斗,实际是炼丹师协会副会长穆石和炼丹师协会大长老葛风之间的争斗。
炼丹师协会的内斗果真是越发的激烈了。
阮和安微微蹙了下眉头,朝温汉润行了一礼,“温大哥先坐坐,我先处理一下协会里的事情。”
“阮管事先忙,我的事不着急。”
他巴不得这两人多透露一点事出来,他好打听出炼丹师协会里真正的情况。
阮和安来到了屋外,看了眼兰继同和甘栗仁,“你们这是闹什么?也不怕客人听到笑话。”
“阮管事少管闲事。”甘栗仁没将阮和安放在眼里,眼含不屑的看了眼他,“做好你管事的事便好,其他的事少管。”
兰继同朝着阮和安行了一礼,态度恭敬,“阮管事,是我们的不是。灵鹿这件事,还请阮管是做个公平的决断。”
阮和安当没瞧见甘栗仁的眼神,丝毫没将他放在心上,一个小人罢了,不值得为一个小人生气
“既然甘栗仁说是他先发现灵鹿的,那便让他说说是如何发现灵鹿,又如何将要捉到灵鹿的。”
“滚滚滚,你一个管事滚一边去,少来掺和我的事,小心老子废了你。”甘栗仁极为恼怒的说道,像是赶苍蝇一样的挥了挥手。
阮和安冷哼了一声,一掌拍飞了甘栗仁。
甘栗仁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鲜血。
“我竟不知道何时大长老的弟子也敢这般不将我放在眼里。甘栗仁,你当真以为你是大长老的弟子我便不敢收拾你吗?”
兰继同轻轻摇了摇头,甘栗仁现在是越来越自大,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甘栗仁是大长老这一派最杰出的弟子,大长老也最器重他,大长老有什么好的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甘栗仁。
阮管事是会长的手下,忠心于会长。连师父,大长老和二长老都要给阮管事几分面子,甘栗仁敢这般出言侮辱阮管事,阮管事便是杀了他,大长老也不敢说什么。
甘栗仁眼中的阴鸷一闪而过,好得很,连一个管事也敢这般对他。等他告诉了师父,让师父好好来收拾阮和安。
这时,炼丹师协会的副会长穆石和炼丹师协会的大长老葛风两人前后走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穆石笑呵呵的问道,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师父,大长老。”
兰继同行了一礼,将事情没有任何偏颇的说了出来,“灵鹿确确实实是弟子先发现,随后想方法抓到的,弟子可以发誓。”
“大长老可真是教出一个好弟子,胆敢不将阮管事放在眼里。”穆石冷笑着说道,“一个弟子罢了,也敢这般无法无天,仗的是谁的势?”
葛风哪里不知道穆石是在指桑骂槐,挑拨他和阮和安之间的关系。他怒瞪了一眼甘栗仁,骂道。
“你个狗东西,谁给你的这个胆,竟敢对阮管事不敬,你当你是谁,不过是协会里的一个弟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