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着藤蔓的尖：“当然你是最喜欢的紫血藤做的。”
“不可能！”大长老一下子就否决了，脸色难看的要死。
紫血藤的功效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怎么可能会带着这么无边的寒意。
“是不是你心中都已经知道了，何必再自欺欺人。”夜零嗓音浅淡，视线扫过血池，眉眼间多了一丝深思。
大长老眸子一抬，阴鹜的眼神让人背脊发凉：“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上界派下来的！”
他的心此时是真的慌了。
在下界纵横了这么多年，从未遇到过让自己吃亏的事情。
可今天才跟面前这个少年打了一个照面，竟然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如此恐怖的人，除了上面之外，他再也想不出来谁还有这个能力。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了，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夜零面无表情，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上界的人……
这么说来。
这个大长老极有可能不是这个大陆的人，他本身，是属于更高位面的人。
可……
他们不是说实力太高的人不能在这个位面待太久吗？
况且其他位面的灵力比这里要浓郁，又有谁会傻到来这低阶位面修炼，拉低自己的修为？
见夜零不说话，大长老的心更加慌张了。
他看着夜零，脚步踉跄了一下，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退：“你，你究竟是谁派来的！”
“帝尊，你信吗？”夜零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