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然说的对，你就是妖女！你就是祸害世人的妖女！”黑月眼中全是惊恐和痛楚。
夜零对此浑不在意。
反正他现在是男装，没人能够认得出来。
至于他们这样说，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的恐惧和无能找的借口罢了。
“还有没有出息，比你强，天赋比你好就是妖女了？”叶枫走过来，没好气的一脚踹过去，“那我看你这糟心的样子，可不可以说你就是万春楼隐藏的老鸨？”
夜零：“……”
这小子，学她是不是。
黑月此时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惨白的脸上冷汗淋漓，没有一丝血色。
倏然间。
看着夜零和叶枫在交谈，他忽然升起了自杀的心思！
只要自杀了，就不用承受痛苦了。
世人都知道。这个大陆上，有很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折磨，死容易，可生不如死，却难上加难。
下一秒，他的掌心汇聚了一股灵力，准备自杀！
“哟，这点就承受不了了？”夜零不屑的讥讽，不动神色的化解了他的灵力，“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快的，至少，我二叔承受了多少年，你就得承受他的十倍。”
“你……”
夜零一颗丹药塞进了他的嘴里，说出来的话让人心生胆寒：“刚才给你吃了散灵丹，至于作用，你自己清楚。”
说话间。
夜零又从随身空间拿了一颗丹药出来，这颗丹药是她龙龙给她的。
没做丝毫犹豫，将丹药塞进了黑月的嘴里。
这辈子，她不让他死，他就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