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帮刘兰找女儿,我就不会光说不练,当天晚上,我就把琳儿的信息发给了疯子,让他帮忙留意这个人,以疯子等人在边南的势力,打听个人只是举手之劳。
而琳儿的照片我留在手里,这是刘兰唯一的也是最珍贵的记忆,她信任我,把照片给我,那我就一定要做个让她值得信任的人,照片我会替她暂时保管。
等某天这件事有了结果,不管琳儿是找到还是没找到,我都会把照片完璧归赵。牵绊着这种东西很珍贵,有了照片,刘兰就有了一份牵绊,这或许能成为她坚强活下去的关键。
安德,也就是安德鲁本人,他在曼哈顿下城有一私人住宅,尽管来之前我想了很多遍,有想过安德鲁住的是豪华的大别墅,大House,可真当按着名片上的地址找来时,才知道自己想得有点多余。私人住宅的确是私人住宅,只是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大罢了。
简单的一室一厅一书房,安德鲁的住宅,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安德鲁见我和艾米过来,便把我们迎进去。
不在客厅谈,而是去了书房。进了书房我一直在打量,很别具一格,不同于华夏学者挂字的习惯,安德鲁的书房挂得是一幅画,画上是个女人,我了解一些西方历史,这应该不是历史上的那种女王,也不是女神像,更像是个现代女人。恰到腮边的短发,衬托姣好的脸型,从画上来看,这个女人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美人坯子。
而唯一的相似之处,恐怕就是那数不清的书籍吧,我见过几个老人的书房,里面也是很多书,难以计数。
安德鲁招手示意我们坐下,又冲了两杯咖啡给我们,“按常理说,风投公司投资都是主动出击,很少有这种上门来寻投的。根据我的经验,你们这个合作可能是虚的。”
安德鲁吐字清晰,可他每吐一个字,我的心情都会震撼一分,他真的是个妖才,竟然能猜到合作的大概情况,如果我没记错,在Highline餐厅时,我一点信息都没想他透露,甚至连“我出钱”这类的话都没讲,安德鲁能看出大概,恐怕凭得就是对这行的了解以及多年来的经验吧。
“大师不愧是大师,没错,这个合作就是虚的。”我也没隐瞒,因为这是合作的前提,是必须讲出来的。
我怕一味的隐瞒本意,会坏了我在大师心中的形象,虚伪的君子可能被人瞧不起,但坦荡的小人却未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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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起咖啡喝一口,微微颤抖的小拇指似乎在诉说此刻的紧张,我真的很怕安德鲁立即拒绝,如果再抓不住这棵救命稻草的话,那我们的计划也只能终止,一切的努力都会成为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