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对沈安宁而言,是一个噩梦,如果说前面的两三个还能带给她快感,后面的,她完全感受不到了,只觉得是无尽的羞辱。
下面疼得完全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无论她如何苦苦求饶,都无济于事。
她眼神从迷离变成了死鱼眼,疼得额头一直冒冷汗,机械式地任由身上的男人摆弄成各种姿势。
下面从撕裂到出血,她浑身的力气,一点一滴地被抽离。
浴血奋战,也没有打消男人的积极性。
当十五个男人退场的时候,她早已昏死了过去。
但是她的昏死,也没有拯救她脱离这种灾难。
她不知道的是,当所有男人离开之际,其中一个男人伸脚踢了踢她,“不知道死了没?”
“死不死跟我们无关,我们出去跟郑哥有所交代就行了。”
于是,一行人就相继离场。
没多久,郑峰进来了。
这个房间浓郁刺鼻的味道,让他差点呕吐出来。
地上躺着的那个女人一丝不挂,跟挺尸般躺在那一动不动,跟死了一样。
他蹙眉走近,看清她身下一滩血,下半身还在流血。
他本来想着她流血死了一了百了,现在却觉得就这样死了还是太便宜她了,才一个晚上,怎么也要多经历几个晚上吧,每天都遭受这样的罪孽,反复折磨,不但摧毁一个人的身体,还能摧毁她的心智。
郑峰打了个响指,外头就有听令的一个人进来了,郑峰挑了挑眉,下令,“找个天麟给她看下,止下血,保证她明天晚上还能接客。”
“好。”
属下没有四处乱瞄,恭敬地听令,内心却一阵发寒,这躺在地上的女人,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得罪了郑哥,还不让她这样痛快死去,要继续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饱受煎熬。
沈安宁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三点,她是看到墙壁上的钟,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的。
她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地上,浑身都是血染的脏污,但是下半身的血却止住了。
但下面还是疼得她不敢恣意乱动,沈安宁继续躺着。
理智丝丝缕缕回到了自己的脑海之中,她心里凉得发毛。
今晚找上夜淮是一个大错,直接把自己推进狼窝。
宁雪再骄纵,至少不敢这么对付自己,没有这般心狠手辣,顶多心情不好的时候赏给她一个巴掌。
然而……
眼下,说什么都没用了,这些都是自找的,她需要摆脱这种恶性循环,她可没忘之前那个领头的男人教郑哥的,口口声声说明晚后晚还要她再经历这样的噩梦。
一个晚上,她没有死去,算是她命大。
要是再来几次,她很清楚自己的小命肯定要保不住了。
怎么办呢?
到底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