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心只得将药丸塞他嘴里。
东澜祁冷不丁被她一粒药这么塞进来,微僵,瞟了她一眼,在心里嫌弃:这女人真不懂温柔两个字怎么写……
到底没说什么,张嘴吞了下去。
肺腑胸腔间霎时一阵微凉扫过,狂躁的气血渐渐平和回归本源。
一股暖暖的热流自心底散开,涌向四肢百骸。
东澜祁阖目暗暗调息。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伤的有多严重。
那两处石壁厚重坚固,仅凭肉掌将之劈开,为了不令山洞别处石壁受到波及坠落坍塌石块碎屑,运内力的时候他收敛余力,可比单纯打开石壁要吃力的多。
那时内力损耗过度,已然受了不轻的内伤。
加上从那洞中滑下来狠狠撞击在石壁上,更是伤上加伤。
他还有力气带着洛言心逃了将近一个时辰,已经算是奇迹了。
然而到底已是强弩之末,再也坚持不住了。
四野静悄悄的,洛言心抬头望望天色,太阳已经偏移到了西边的山峰上,霞光万丈,照耀的山野之间一片金光灿灿,却是后继无力,眼看着天色就要黑下来了。
洛言心自然不敢离开东澜祁身边半步,他受了这么重的内伤,自己用神医前辈留下的药材炼制的极品好药也不可能一下子就令他复原。
万一她离开他遭遇危险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