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靖州他没有理我。
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查,就算拿刀子也撬开姓夏的嘴巴,叫她把东西交出来。”
蒋靖州嘶哑的声音让我从伤痛中清醒。
是啊,蒋思思的怪病是夏雪茹搞出来的。
那夏雪茹很有可能知道解药是什么,就是没有解药知道了原因也总比现在像是盲头苍蝇一样要好。
“那你陪着思思,我去问问周年带去的人有没有抓到夏雪茹姐妹。”
蒋靖州他抬头看着我,反手握住了我放在他肩膀的手,“我去,你留这里。”
我想要说些什么,床头柜的手机响了起来。
蒋靖州接。
因为我站在他身后,隐约听见了电话的内容。
“蒋先生,抓住了那两位了,不过她们说要是不放了她们,就等着思思小姐病死,想要她们说出救思思小姐的办法,就要给她们准备一艘游轮,并且照她们说的去办。”
“她们要什么都应着,不能出任何差错。”
我认可蒋靖州的做法。
人逃了总有抓回来的可能,可要是没有救思思的办法,思思不知道会怎么样。
蒋靖州挂了电话。
当天傍晚我们就收到了周年的回复。
周年说夏雪茹带着夏芬芬逃离后根本没有按约定用备用手机发他们藏有救思思办法的地址,两人此刻像是人间蒸发完全没了音讯,要是想抓住二人不是不可能就是几率很低,这几天抓住的几率就更低了。
而思思的病危在旦夕。
就在我们不知所措的时候,周年又补充了一句,让我们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坐过山车。
他带人去搜夏雪茹家的时候,发现了一盒奇怪的粉末,闻着有大马新列罗花的味道。
周年记得蒋思思对这个花粉有过敏,叫我们去查蒋思思身上有没有这种粉末。
果然,在蒋思思的头发上发现了一些极小粉末,因为很小味道也没有,所以我们之前都闻不到。
医生当即配过敏药,蒋思思全身洗澡吃了特制过敏药后当晚退烧,一直到第二天傍晚都没有再发烧。
今天这丫头已经坐起来自己在病床玩玩具,不再像之前那样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了。
全部人的心都放了下来。
.........
“爸爸你看我给芭比娃娃梳的辫子好不好看。”
蒋思思拿着芭比娃娃问她爸爸。
“嗯,好看。”
“那芭比娃娃好看还是妈妈好看啊。”
蒋靖州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我,“你这个问题刁难人。不过挺容易选。”
“那是谁啊?”
“你妈妈,很漂亮。”
我原本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挖苦我,他突然这样来一句,我反而觉得有些脸烫,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裙摆。
蒋思思那傻丫头还笑,踢了踢脚丫子,“我也觉得妈妈漂亮一些,不过没我漂亮哦,我是世界第一漂亮的小孩子!”
这个臭美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