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你喜欢哪个回答就用哪个吧,这是我能想到的所有了。”
那股禁锢着她下颌骨的力道让华榕庆幸自己没整容,要是垫了个下巴什么的,非得给他捏得变形。
她轻轻抽了口气,但那散漫得让男人觉得挑衅额语调仍旧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多了缕缕的轻笑,“江总,你的竞争对手为了跟你过不去把我绑架了,在我的肩膀跟小腹上各踹了一脚,小腿挨了一枪……”
“你那个神秘的小伙伴为了替你做清道夫,把我从车上推了下去让我差点碾死,让我在医院全身不遂的躺了八天,半身不遂了半个月。”
“江总,你以前还只在床上折腾人,现在要开始家暴了吗?”
江云深瞳眸一缩,眼睛动了动,似乎这时才注意到她下巴处的肌肤都被捏出了红痕,怔了下,手指一松,手撤了下去。
她嘴角扯了扯,漠然的挪开了视线。
轮椅已经被佣人从车上搬下来送了过来,只是刚才碍于他们之间的气氛,没敢打扰就忙不失迭的走了。
华榕伸手搭上轮椅的扶手,然后试图用伤的比较轻的那条腿单立起来,准备用手撑着扶手坐进去,但还没等她跳出第一下,左手就被从后面拽住了。
华榕回过头。
她没什么笑意的笑道,“你要抱我么,抱吧。”
她说这话也没什么意思,当然更不可能是期待他抱,就是凭着对江总近日表现的浅薄了解以及直觉所判断出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