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吗?你的同伴呢?”
“睡了,我在他们的茶里下了迷药。”
“好,”华榕道,“你先把我脚上的锁解开。”
那人却犹豫了,“你不会反悔,或者到时候耍什么把戏吧?”
“我一个一两天都没吃东西没喝水的弱女子能跟你一个大男人耍什么把戏?”华榕的声音确实很虚弱,“二十亿买一条命对我来说并不是亏本的买卖,你想要钱,我想要活着离开这里……我们各有所求,应该能合作愉快。”
那人没有犹豫多久,便从身上掏出钥匙把她脚上的锁解开了。
华榕把手铐举到他的面前,“还有这个。”
“这个啊,你还是锁着我比较放心。”
“眼睛上的布可以扯掉吗?你带着个眼睛看不见的女人会很不方便,万一弄出了什么声音我们就都完了。”
到了这一步,那人恐怕也没那么多闲工夫考虑华榕事后会不会报警什么的了,伸手就把那条黑布扯了下来。
屋子里没开灯,所以没有刺目的光线,只有窗外朦胧的月光。
“走。”
华榕顾不得揉眼睛,深吸一口气就跟着往门外走。
虽然据说其他人已经被下了安眠药,但两人的脚步还是异常的轻。
别墅里只有几盏用来应急的壁灯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