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做到,每晚江云深一上床,她就往他的伤处使劲造作,就这么连着过了三天,江云深才淡淡的说了句,“我就忍你到你这病好了的那天,除非你打算一直托着病体,否则浴血奋战我也不是干不出来。”
华榕闻言,真是怒极反笑,硬是低头用自己的脑袋狠狠的撞上了他的肩膀。
她并没有留情,所以连自己的脑袋都磕疼了。
“你还不如用手,效果更好,施力有重点,方便击中目标,”男人那个语气好似肩膀根本不是他自己的,语调闲散得漫不经心,“而且还不会让额头磕到我肩膀上的骨头。”
这个神经病。
华榕心里打了个激凸,怀疑他把“虐待”当初调情了。
“江云深,”华榕还是跨坐在男人的腰上,她低头看了会儿他的脸,突然笑了出来,“你要不是个变态,我真要以为你爱我爱到难以自制了,为了跟我睡一张床,不惜晚晚见血。”
男人的眼眸动了动。
“是么,”静了片刻后他才勾唇淡笑,“也不是没有可能。”
华榕从他身下下去了。
这次江云深也没再等待什么,直接就起身下床让外面已经提前做好准备等待的私人医生又处理一次伤口。
…………
第二天上午,江云深到公司后刚打开笔记本,就接到了那个没有任何备注跟信息的号码。
“你又受伤了?”
江云深还没答,那边就质问开了,“你不要告诉我,你这接二连三的几次受伤都是因为华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