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调教她,他要驯服她。
不过他这么擅长拿捏人心,大概也并不会让事情发展到鲜血淋淋的地步。
倒不是他不忍心干不出来。
只是他的终极目的,是想让她死心塌地的继续做江太太。
江云深把她的裤子褪了下去。
她的眼睛闭得更紧了。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又不紧不慢的将她最后贴身的那件也拨开了,指尖触碰了上去。
她整个人都僵硬无比。
但后续不再继续,她听到男人低低的笑声,“早上涂了药现在都还没消肿……待会儿洗完澡,我再替你涂一次。”
说罢就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往浴室里去了。
江云深放了水,亲自给她洗澡。
温热的水,白色的雾气渐渐氤氲满整间浴室。
隔着这水雾,华榕偶尔看他一眼,竟还会恍生出一股错觉,眼前这一幕似乎跟记忆里完全重叠了起来。
这点点的熟悉,让她的心脏蓦地生出一股剧痛。
到这时她才恍然记起,这三年的爱情跟婚姻是镜花水月,都是假的。
而她已经失去她曾经以为会爱着一辈子的男人。
“你能告诉我,”华榕听到自己的声音,“你那个红颜知己,手表的主人,究竟是哪路的神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