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榕的眼睛一下就红了,她干涩得厉害,更是无法适应那突兀进来的巨物。
她咬着牙冷冷恨恨的看身上的男人,抽着气道,“江云深,我一拆开你的假面目你就丧心病狂了是吗?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欠你了吗?还是折辱女人让你有成就感跟愉悦感?”
他掐着她的下巴就是一记缠绵的深吻。
知道她要咬,又用手指掐着下颚骨迫使她微张着口,只能承受他随心所欲的亲吻。
亲到她红肿微肿,满是水渍,他低低哑哑的笑,“凭什么?凭我是你的男人,凭我就是要你时时刻刻记着这一点,你试图忘记,我就要你清清楚楚的感知到。”
“榕榕,”他的语气又变得亲昵了起来,几乎是诱哄一般的蛊惑着她,“你做我的妻子有什么不好么?嗯?我会永远对你好,我会永远保持忠贞,我可以像你父亲一样赚很多的钱给你花……”
“我也很喜欢你,何况我们在一起三年了,我对你的感情不会比你对我少。”
华榕看着天花板,嗤的笑了出来,这才忽然想起了什么般,饶有兴趣的问道,“永远保持忠贞是么,你还没告诉我,你那只私人订制的女表是送给谁的呢?”
男人薄唇微微抿起,眼皮垂下了一两分。
她也不追问,闭眼别过了脸。
脸上的神色怠倦漠然,大概就是已经到了他的身下也被压得死死的甚至已经被侵犯也逃不过,就冷漠式的等着他结束。
就当是被狗咬了吧。
反正已经跟他睡了三年,也不存在什么贞洁之类的东西了。
这真是一个糟糕透了的生日,她漫无目的的这么想着。
“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淡淡的男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