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以为病了就能耍无赖。”
他闭着眼睛,呼吸沉重,唯有温度过高的那只手牢牢的将她的手攥住。
“江云深,我跟你分手并不是因为什么摩擦,或者吵架一时的冲动,不可能因为你耍无赖或者随随便便的闹一场就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男人没有回应她。
她试了试想抽出来,可他攥得更紧了。
华榕垂目看着他的脸,最终还是没有强制性的把手收回来,任由他握着。
她就坐在之前保镖坐着的椅子里,姿势没怎么变的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男人的呼吸逐渐均匀起来,她这才试探性的,慢慢的把自己的手小心的抽了出来。
她起身出门,拉开门把才走出去一步,转身就对上了高若朦的眼睛,她像是站……哦不,她像是等了很久了。
华榕还是采取无视的态度,视线从她身上掠过就要径直走过。
高若朦连忙两步挡在她的面前,“我有事要跟你说。”
华榕似笑非笑,“你不怕再被我泼咖啡,或者扇巴掌了?”
高若朦脸色一变,“我只是想跟你说清楚一些事情。”
“哦?”
“找个地方吧,我相信你会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