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的脸色,比进去时更难看了。
江云深熄灭了烟,推开车门就下了车。
华榕本是想直接绕过他,但江云深又哪是她能绕得过去的,几步就跟上她的脚步拉住了她的手臂,“榕榕,怎么了?”
华榕其实知道她爹说那些话的目的是想挑起她对江云深的怒火,但目的是目的,事实未必不是事实,她爹也不可能凭空捏造些压根不存在的事情出来。
“放开。”
“你爸说什么了?”
华榕在她爹说那些话的时候就已经气得心肺欲裂了,这会儿见着他只会更加的怒不可遏,她哪还能容忍自己的手被攥着,硬是抽了出来,顺便把左手的戒指一并拔下往他身上砸去。
戒指从他的身上滚落到了地上。
上午阳光明媚,钻石在光线下流光溢彩。
“我不管你跟她到底有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是不是动过心有没有趁着天高地远发生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我只知道江总曾经因为我要留下一副前男友的画而大发雷霆,画我不能留,你留的是人,我还记得你走之前跟我说,不准有任何的绯闻,有了要第一时间解释……可能你被一个女人追得全公司沸沸扬扬不算绯闻,是事实?”
华榕往后退了一步,“我再说一次,我今天听的够多了,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只想一个人待着,如果你非不如我的意,我就只好多叫几个保镖还我的清静。”
她看着他欲伸出却停顿在半空中的手,毫不犹豫的转身回了华家别墅。
对着第一个遇见的保镖道,“帮我去我爸那儿拿个车钥匙来,就说我要开辆车走。”
华东森上了年纪,不像慕西洲徐觐欢这些年轻人集邮似的收集各种名车,但车库里无疑也停着一排的豪车。
最后是司机出来了,说,“大小姐,华董让我送您回去,说免得您气急攻心出了车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