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也没有受过这种当众被“辱”的待遇,那种愤怒的颤抖还没有压制下去,但还是强行让双眼强行镇定下去,冷冷的问,“华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华榕勾了勾红唇,冷艳的味道更甚,话却是微笑着说的,“今早高大小姐给江总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呢——”
高若朦脸色一变。
“江总还跟我说,这个戒指是他在高烧住院吃了药昏睡的情况下,被人偷偷拿走的,你又跟我说,他是在你家照顾你时不小心掉下去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们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不过他是我男朋友,我自然是应该信他的。”
高若朦的脸色应该是更难看了。
不过满脸的咖啡算是掩饰了她的苍白。
不过华榕基本可以确定,这女人敢来找她,是她以为……哦,也有可能是江云深暗让她以为,他不会让她知道她的存在。
就像他随便挖了个坑,说他定制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戒指。
然后她就屁颠颠的上了勾,拿着戒指来离间。
自以为能算计江云深……呵,她该可怜她么。
哦不,她还不如留着这点可怜给自己。
华榕把自己坐下时搁下的包拿起,“高小姐如果委屈的话,就去找那个颠倒黑白的江总好了……或者,”她红唇翘起,嘲弄道,“如果你有那个本事,让江云深为我泼你一脸咖啡,抽你朋友一个巴掌的事情来找我一个字的麻烦,我就给你排队当新欢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