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宋非晚又忙折回了厨房里。
华榕迫不及待的开了门,果然立在跟前的挺拔俊美的男人……她还一直在想这男人会不会生气到直接回兰溪岸了。
毕竟昨晚还是她半撒娇半耍赖把他留下的。
门一开,江云深入目的就是女人明艳的笑靥,眼角眉梢的笑意绵延到了眼睛里。
他心一动,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淡淡道,“什么事这么高兴,跟个撒欢的狗子一样。”
华榕,“……”
她怒道,“你还能不能说点好的了,什么破比喻?”
江云深进了门,唇角掀出几分弧度,“即视感。”
“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撇了下嘴,跟着又道,“我已经让非晚做好晚饭了,你洗个手就能吃啦。”
她说起这话时跟献宝似的,江云深挑眉,“原来你也知道我每天下班回来还要给你做饭,是件很辛苦的事情?”
“……”
“以后都让非晚做吧,虽然她长得一副未成年的样子,做的菜却有种传说中奶奶跟外婆的味道。”
“……”
江云深脱了西装,如华榕所说洗个手就上了餐桌,扶起筷子时他顺口道,“这两天我要去躺澳洲,可能得一两个月才能回来。”
华榕愣了一愣,怒火腾地蹿起,手里的筷子被她重重一摔,“江云深,你撒脾气也有个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