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净的表情很复杂,她看着华榕,又看了眼华致远,叹着气很无奈的开口,“东森,我这儿子可能生的时候就没生好,所以怎么养怎么教都成不了器,可他终究是我儿子,我没法就这样相信他是个强一奸犯……”
“行了,”华东森皱眉打断了她。
他看着苏净,又看向了华榕,“榕榕,你受了什么伤吗?”
“没有,”
华榕下意识的回了句,可很快察觉到了异常,她爹太平静了,“爸,你什么意思?”
华东森道,“既然你没什么事,致远的脸被你打伤了,脑袋也被砸得头破血流……这件事暂且就这样。”
“爸!”华榕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不相信我?”
华东森皱着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淡淡的道,“榕榕,你跟芷君和致远的关系一直不好,致远在外头也的确不像话,你对他有什么误会在情理之中,但这件事毕竟不小,我不能因为你几句话就安个强一奸的罪名给他。”
华榕简直是笑了,“爸,你是觉得我……在诬陷他?”
华东森没说话,但紧皱的眉已经表露了他的态度。
“爸!华致远差点强一暴了我,你不知道他在外头是个什么东西吗?”
“榕榕,”华东森眉头皱的更紧,“这些年因为你母亲早逝,我一直宠着你惯着你……平常的小打小闹我都随你去了,但你做事不能这么没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