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我的消息,丁长生和车家河书记走的很近,而且车书记的女儿车蕊儿生前掌握聚鑫公司五年,这五年是聚鑫公司发展最快的五年,也是账目最乱的五年,五年之前的账目还能查,现在的账目乱成了一锅粥,自从我接管公司以来,干的最多的是就是整理账目,到现在还在整理,但是效果不大,因为太多了”。翁蓝衣说道。
翁蓝衣的矛头一直对准的就是车家河,很多人对这一点都不解,不解翁蓝衣为什么会这样做,在你的聚会上,人家的闺女被杀了,到头来你还要这么整人家,但是没人理解是最好,因为这是一场看不见的交易。
翁蓝衣说完这事,何家胜感觉到非常的头疼,说道:“先说说怎么应付林春晓吧,我马上要启程去北京,我走之后,省里会不会更乱?”
“其实,我觉得最好的解决方式是再和省政府那边谈谈,再给我们点时间,我高价找了省里几十个会计师,再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能把帐做平了,可是现在我们缺的就是时间”。翁蓝衣说道。
何家胜无奈的点点头,说道:“好,我再找她谈谈”。
童家岗插了一句话,说道:“把丁长生弄回来,放到了宗教事务局,但是那边一直没见到人,到现在还有人在走关系谋这个位置呢”。
“他去哪了?”何家胜皱眉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算了,我晚点找他吧,耿部长那边没把人安排好”。童家岗趁机还给耿阳生上了点眼药。
“胡闹,给耿阳生打电话,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何家胜有些恼火的说道。
这些消息,在这个会议开完之后,源源不断的传到了丁长生的耳朵里,之所以是源源不断,是因为此时翁蓝衣说话都说不利索了,而且此刻她的大脑也不听使唤,一阵阵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灵魂,此时最合适的就是闭上眼,感受身体传达的愉悦,而不是再去谈工作。
可是丁长生并不让她的精力太集中了,依然不断的问着问题,而且此时她的脚踝被丁长生抓住,然后将其压住,整个人像是被折叠了一样,而折点就是他们两人身体的结合点。
“不要了,你再这样,我就要死了……死了”。此时的翁蓝衣,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翁总,也不是颐指气使的省长千金,就是一个渴求刺激的普通女人,像是一条被忽然扔到了岸上的鱼儿,张着嘴,努力的向丁长生的方向伸展,渴望他能给她一滴水,求生的谷欠望在她这里成了她现在唯一的意识。
车家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还是起来去了书房,一杯水没喝完,叶怡君穿着睡衣走了进来,问道:“心里有事?这么晚了还睡不着吗?”
“坐吧,反正也睡不着,和你说说心里话”。车家河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