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理智的他,反客为主,撬开她的贝齿。
传来的酥麻感让南栀双腿发软,好在许温言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箍紧她在怀里。
“阿言,我以后不会再说死什么的了,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的,和阿言一起长命百岁。”
许温言只是揉了揉她的头低声说了句“乖”弯腰抱起她朝她房间的位置走去。
两人回了房间准备休息,许温言就被林墨黎叫走了,南栀本来打算跟着一块去的,却被林墨黎拦下美曰其名的说是这是男人间的互相了解让她别跟着瞎掺和。
一天折腾下来南栀也有了些疲惫,爬到床上等着许温言回来,困意袭来南栀坚持不住睡了过去。
林墨黎所谓的男人之间的了解就是他们两个人简单的,友好的,和谐的,促膝长谈了那么一晚。
两人促膝长谈的后果就是林墨黎腰不疼了,腿不酸了,精力充沛了,胳膊快断了,反观许温言呢?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看上去没有一点点伤。
黑衣人虽然从林家逃了出来,断了一条手臂还有即使止血,又害怕林家会被发现,只能一路没有停顿的逃走,渐渐的因为失血过多意识变的模糊不清。
在昏死过去前的几分钟里给总部汇报了情况,强撑着拔出手机卡吞进去,用尽最后的力气把手机扔了出去。
做完这些黑衣人只感觉自己眼皮越来越沉重,双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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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一声手机提示声响起,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指拿出手机看了下,走到正在摆弄棋局的中年人面前,低声在他耳边汇报着。
那人双指夹起一颗玉石制的棋子把玩在双指间,目光落在棋盘一处,抬手把棋子落入局中时,啪嗒一声轻响脆的悦耳,那人低声说了句
“这颗棋子废了,就换另一颗吧。”
第二天一早南栀是被许温言从睡梦中叫起来的,意识不清醒的南栀任凭着他给自己穿衣,洗漱最后抱上汽车。
这觉自然醒的时候,南栀才发现自己已经睡在了御澜湾的床上。
心里一懵,那什么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是在家睡觉吗?怎么回了这里,此刻的南栀满脑子的疑问。
南栀起身穿上拖鞋简单洗漱下就下了楼,走楼梯拐角处就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酒香味,南栀贪婪的嗅着空气中酒香,感慨道凭这么浓的酒香味绝对是好酒啊。
“早上好啊!”
南栀朝着客厅里两人挥了挥手打着招呼
听道南栀的声音,客厅的七月和许温言都转头看着楼梯拐角处。
一旁的七月吐槽着“南小姐,不早了,都快中午了。”话音刚落旁边的许温言一记眼刀射向七月。
七月无辜的撇了撇嘴,没在说话。
南栀打了个哈哈,朝客厅走着“你们俩干嘛呢?”
“没干什么,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许温言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旁的衬衣往身上套。
南栀走到桌前看着桌子上摆放的药酒和药棉,拿起药酒凑到鼻子边嗅了嗅,双眼放光
“嗯!好酒啊,我还好奇刚才闻到的酒香味哪里来的,原来是它啊。”
站在一旁的七月阴阳怪气的说着
“能不香嘛?百年老窖搭配上好的药做的药酒,喝了养身,外用还可以舒筋活血,止血化淤呢。”
“这么神奇?”听了七月的话南栀有些好奇的问着
“当然了,爷昨天不知道从哪弄了一身伤回来,就用这药酒擦了擦,你猜怎么着?”
七月一脸神秘的看着好奇的南栀
南栀摇了摇头乖巧的回答着“不知道,你快说吧,别卖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