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早在他预料之中，能走到这一步已经远远超出他之前的预料了。
起码这趟进入，受益匪浅。
无悔。
“踏！”迈入第二十三格阶梯，林峰双瞳精灼。
连续五十五年的领悟剖析，从第一格耗费五年，之后年数越来越少，到现在甚至用不到两年就能剖析一个高等空间本源，进步还是相当大的。
若是一直这般进步下去，希望还是有的。
但林峰自己知自己事，之所以有进步的空间，是因为之前从未剖析过高等空间本源，之后的进步更多是越来越熟练，而非本质上的提升。
从第一格到第十格，和从第十格到第二十格的进步，已经差很多。
而从第二十格到第二十三格，进步已经非常微小。
差不多，到达自己能提升的极限。
“第三阶段二百格，满打满算，也需要三百年时间，加上前面两个阶段耗费的45年，千年时限届时将只剩六百多年。”
“第四阶段虽只有一百格，但难度比前面九百格加起来还有困难十倍不止。”
“希望很渺茫。”
林峰心中知道，但无计可施。
踏入第三阶段时便曾设想过，但除了一步一步踏实前行外，再无它法，故而最后也只得稳扎稳打，如今最后一丝希望几乎破灭，放在自己面前的只剩下两条路。
要么，继续前行。
尽管达不到终点，但起码空间造诣能继续提升，实力提升一步是一步。
要么，就另辟捷径，开创新的道路。
眼下千年时限还剩下九百年，机会还存在，如果继续老路走下去，百年百年的耗费掉，届时再想要回头就真的来不及了。
但，还有什么方法？
重新修炼空间法则，提升修为么？
又或者以第二道天命轮回时那样，临摹空间刻纹，感悟空间法则？
林峰沉吟不决。
这两条路之前就已经想过，但希望比剖析十万本源更难更小。以现在的进度和情况来看，之前自己的选择并没有错，因为本身自己基础贫乏，从零开始，剖析是最直接，也是最适合自己的路。
只是，千年的时间太短，根本来不及。
“呼~”林峰轻吁口气，从修炼状态中恢复，周围景色再是入目，一片白茫茫的色彩，如置身梦境。云雾和空间能量相得益彰，弥漫在无尽阶梯之上，绚丽瑰奇。
在自己后方，闫法桀踏着稳健的步伐，一步一步向上攀登着。
在自己上方，混猄和嘤钻女皇不见踪影，显然位于更高的第四阶梯之上，眼下正向第六道轮回冲刺着。
金色巨龙的头颅依旧埋于云海之中，看不到庐山真面目，但金色龙鳞砾砾生辉，威武而贵气，充满霸道气势，龙腾四野，直上苍穹。
远远望去，栩栩如生。
“嗯？”林峰倏地心之一动。
“这条金色巨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