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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2)(2 / 2)

虽然他和少年的婚礼得不到法律的认可,更多的只是一个形式,但他依然想举办这样一个婚礼,得到他认可的长辈朋友的祝福。

谢景行被他感染,嘴角也情不自禁的上扬。

两人情意绵绵的对视,看得贺老欣慰又脸红,他咳了一声道:好了好了,三天后我会去,你们赶紧走吧,别在这里碍眼。

两人相视一笑,齐声道:谢谢贺老/师父。

两人离开了贺老的药铺,又去公安局邀请冯卫民。不同于贺老早就知道两人的关系,有了心理准备,冯卫民十分震惊:你、你说什么?你们俩要结婚?

沈战点点头,牵着谢景行的手坐在一旁静静的等冯卫民消化这个信息。对于这个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他相信他最后一定会接受的。

冯卫民见状冷静下来,他知道沈战从来不会开玩笑,他说出口的话就一定是真的,他脑海里浮现出沈战听到谢景行时温柔的模样,还有他俩相处时温馨又幸福的样子,他恍然大悟道:所以你之前说的对象一直都是小王。

沈战直直的看着冯卫民的眼睛道:无论以前,现在,将来,一直都只有小远。

听到这话,冯卫民如何不知道沈战话里的意思,他这辈子认定了谢景行,若是谢景行不爱他了或是因为别的原因离开了,他都不会再有别人。这让冯卫民如何说得出反对的话,两个男人在一起虽然有违伦常,但他更不愿看到自己的好兄弟孤独一生。

冯卫民道:老沈,我想和小王单独谈谈。

沈战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谢景行,见他点头,这才起身走出冯卫民的办公室,他相信冯卫民不会为难谢景行。

冯卫民回忆道:我和老沈是八年前同一批入伍的,那时的他冷冰冰的,几乎不和人交谈,除了吃饭睡觉,他总是在训练,后来上了战场,他也是像不怕死一样,总是冲在前面,那副又凶又狠又不要命的模样让敌人都畏惧。

有一次我在战场上被他救了,之后我就厚脸皮跟着他,后来和他分到一个宿舍,这才熟悉起来。其他人总能收到家里寄来的东西,他我却从来没看到,放假的时候别的人就会回老家,他却一直待在部队训练,他从来不说家里的事,我却知道他和家里的关系不好。

他够拼命,立功多,升职快,长得又好,部队文工团不少姑娘都喜欢他,但他从来都看都不看一样,和他相处八年,我从来没见他笑过,我总觉得他活得没有一丝人气。

后来他腿受伤了回家休养,我特意转业来了这里,就是担心他被家里人欺负,但他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我只好暗地里看着。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主动找上门来,要我给他带一堆吃食,我当时调侃他是不是送对象,他竟然笑了,笑得特别温柔,你知道当时我有多震惊吗。

第21章 七十年代二流子(二十一)

自从那以后,我就发现他爱笑了,不再冷冰冰的,整个人活得越来越有人气了,我知道这都是因为他处了对象的关系,我为他感到高兴,只是我从来没想过他的对象竟然是你。

虽然挺让人惊讶,但我知道老沈那人认定了一个人肯定就是一辈子,我看得出来你也是一个有担当有主意的人,你们俩的感情我觉得我也没资格指手画脚,我就想说,老沈他之前的二十多年不容易,你对他好点。

谢景行认真听完冯卫民的话,道:我认定他也是一辈子。他的语气坚定又诚挚,一下就让冯卫民放下心来。

冯卫民将谢景行送出门,就见沈战安安静静的等在外面,见谢景行出来,他原本冷峻的脸瞬间柔和下来。冯卫民心道,这人真是栽了,他拍了拍沈战的肩膀道:放心,我可没有为难他。

沈战自然相信冯卫民的为人,再次提醒了三天后的婚礼便带着谢景行离开了。

虽然三天后的婚礼不能大张旗鼓,只有贺老和冯卫民两个宾客,沈战却没有敷衍。他先是将整个屋子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然后买了一堆红纸剪成囍字贴到两人的房里,家具虽然没换,被单被套却全都换成了大红色的,外面看不出来,但一进去,谁都看得出来这是新房。这个年代红色的布十分抢手,沈战也是找了些路子才能拿到这么一大块,然后找人做成被单被套。

即便如此,这样的婚房和后世的比起来依然十分简陋,但谢景行却觉得十分满意,因为他知道沈战在尽力给他最好的。

沈战在忙碌的时候,谢景行也没有闲着,他特意去了一趟黑市,买了一对十分朴素的银戒指,然后亲手在戒指里面刻上了两人的名字。

三天后,沈战和谢景行身穿军装,在贺老和冯卫民的见证下,对着主席语录宣誓成为一生的革命战友。贺老和冯卫民送上贺礼,吃过饭后就离开了,把空间留给了新婚夫夫。

两人一走,沈战就迫不及待将谢景行拉进了新房

春宵一刻,满室旖旎。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进屋里,照在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男人静静的注视这怀里的爱人,眼神温柔,神情餍足。

见爱人的睫毛微颤,缓缓的睁开那双他爱极了的眼睛,眼中满是懵懂无辜。这样呆萌的爱人太过可爱,男人发出一声轻笑,爱怜地在爱人眉心上印上一吻,声音低哑:早上好。

谢景行反射性的回道:早上好。声音嘶哑,谢景行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都哑了,他这才清醒过来,想起昨天这个男人像吃不饱的狼一样,将自己翻来覆去做了好几次,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自己怎么求饶都不放过他。

谢景行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却不知他自认为凶狠的一眼在男人看来却是风情无限。

沈战眼神一暗,却也知道自己昨晚有些过了,他讨好一笑,问道:有没有不舒服

谢景行感受了一下,好奇道:倒是没觉得不舒服,就是怎么感觉凉悠悠的?

沈战道:我看有点红,上了点药。

谢景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不死心的问道:哪里来得药?

沈战后知后觉爱人恐怕会恼羞成怒,连忙转移话题问道:饿了吧,我熬了粥,这就去给你端过来。说完快速起身去了厨房。

谢景行怎么可能猜不出来这药是从师父那里得来的,虽然两人的关系在师父面前过了明路,这种事情大家也是心知肚明,只是沈战去师父那里拿这种药,谢景行还没有些不好意思。

见沈战端着粥回来,眼中还带着忐忑,见他这般,谢景行也生不起气来,况且他也知道沈战也是怕自己受伤。谢景行接过沈战手里的粥道:这种药我自己可以做,下次别去找师父了。

好。

喝完粥后,谢景行才想起他准备的戒指,昨天两人太急,他艰难的起身来到衣柜前,从暗格中拿出一个小盒子。

谢景行拿着盒子走到沈战面前,打开盒子,郑重的将其中稍大的一枚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道:西方国家相爱的人结婚,结婚双方都会为对方戴上戒指,而无名指据说是与心脏相连。然后伸出手,示意沈战为他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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